已经是他们生活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了。
“好久没看见这么多人了,不错!不错!”鲁斯安将双手□□裤口袋中,眼底的喜悦难以掩盖,想要庆祝的抽上一根烟,又想起伊甸来。
转眼一望,伊甸站在12号赌桌前,脸色看起来似乎比平时还要差许多。
鲁斯安渡了过去,用手敲了敲桌面,破烟嗓子开口道:“你今天状态和前几天比其他不太好。”
昏暗的灯光洒下,伊甸的黑眼圈让她的眼眶看起来更加凹陷,她问道:“单肃今天没有来?”
鲁斯安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没来,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伊甸望着窗外。
鲁斯安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头,说道:“这个人该不会是不要他那旅行包了吧?要这样,我可就亏大了!这阵子吃我的住我的,这可不是笔小钱。”
“你也没有付他工资。”伊甸说。
鲁斯安咳嗽两声,瞪眼回道:“这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伊甸没有回话。
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着伊甸说:“今早听说艾尔米夫人死了,我还觉得挺奇怪的。她丈夫盖伦在我印象里挺斯文的,不抽烟不喝酒,完全想不到会杀人……”
转过身,鲁斯安准备离开,可他口中最后一句话也传进了伊甸的耳中。
“平时还从来没有赌过钱……”
伊甸皱起了眉头。
如果说盖伦不赌钱的话,那么警察口中所说的赌场借据又是哪里来的?
伊甸想起了单肃今天在离开时所说的话。
……
从赌场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低头思考。
在一个转角的地方,她和迎面而来的人撞在了一起,伊甸被对方抓住了肩膀,减少了缓冲,她的脸也埋在了来人的胸口处,十分温暖。
单肃清爽的男声响起,他说:“伊甸?”
伊甸朝后退了一步,从单肃的怀抱脱离。
与此同时,她闻见了一股浓烈的酒臭味。
在单肃的身后,拿着空酒瓶眼神迷醉的姆顿引起了她的注意。
“我正要带他去找你,他曾经在温塔镇上的赌场看见过凯罗带着艾尔米夫人和盖伦先生参赌,他所说的凯罗很有可能是赌信者的一员。”
伊甸沉默不语。
“艾尔米夫人的死很有可能与他有关……”
“这不是我们应该管的,这应该交给警察。”伊甸打断了单肃的话。
“如果不插手的话,那么很快就会出现第二个艾尔米夫人。”
她闭上眼,再次陷入沉默。
单肃看着她。
良久,他向后退了一步,对着伊甸说道:“不好意思,是我打扰了,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我尊重你的想法。”单肃从她身旁走过。
然而没走多远,他的脚步止住了。
伊甸拽住了他的衣角。
“关于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