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手拿起一个刚洗出来的草莓塞进他嘴里:“好好好,你说得对,说的都对,奖励你个又大又甜的草莓。”
他切了一声,塞满草莓的嘴巴含糊道:“别想用个草莓就敷衍我,你还没说爱我。”
“那我用这盆草莓总能敷衍了吧,你慢慢享受,我去做饭,吃完我得回家一趟。”
他吞下草莓,声音清晰起来:“不说爱我就算了,还想抛下我回家,我和你一起过去,把你的东西打包,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点事要处理,给我点时间,到时候
给你个惊喜。”
他伤口好的差不多了,最近能勉强落地,闻言拄着拐杖走进厨房:“什么惊喜?”
“先出说来就不叫惊喜了,总之在我邀请你去我家前,你暂时不能去我那。”
他眉头一皱:“你这样说,总让我觉得家里可能藏了男人。”
我破防一笑:“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如果我真有这样做,那就没心思应付你了,毕竟我的精力有限,玩不开,更玩不起。”
江岷川总能捕捉到没实际意义又能拿捏我的形容词:“应付?你是说,你在应付我?齐韵,我一颗真心交付
于你,你却对我没有真心?”
“不是这样的,你能不能别总是曲解我!”
“我不信,除非让我亲自验证。”他说着抢走我手里的锅,抱着我的腰猛的一提把我抱到了灶台上。
担心他的腿伤,我不敢反抗,只能提醒他悠着点,结果他得寸进尺,就地就把我办了,等完事后,厨房已是一片狼藉,身体也是精疲力尽,我只能放弃做饭,改叫外卖。
吃完买卖又陪江岷川坐了会儿,我就起身回家,江岷川不死心的要和我一起去,被我以不听话就分手为由拒绝了。
“能不能别
动不动就拿分手威胁我?”
“不能,因为你受这威胁。”
他不爽的切了声:“行吧行吧,但你得尽快邀请我去你家。”
勉强安抚好江岷川,我就打车回了家,原本要睡觉的安安一见到,就从床上跑下来抱着我们说要和我睡。
我把他带进卧室,打算把他即将要见爸爸的事告诉他,相比江岷川,我更担心安安状况,所以打算先做好他的心理工作,待他接受了即将有个爸爸的事实,再安排他与江岷川相见。
至于江岷川,既然我俩已经重新走在一起,虽然谁都没提当年的
事,但也算翻篇就既往不咎了。如果他知道孩子没死,还活的好好的,他错愕过后,只会高兴。
可我刚想问安安要不要爸爸时,他就钻到我怀里,一副害怕的样子:“不……”
这答案超乎我的预料:“为什么?”
“对门的孩子,被打,爸爸打,后爸。”
他的表达能力有限,但我也能听出个大概意思,好像因为对门后爸虐童的事,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理阴影,打算明天找六婶问问具体情况再说。
于是我拍着他的背:“宝宝安心的睡,有妈妈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