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我的舌头突然打起结来,心跳也漏了一拍,结结巴巴地问出来。
他勾唇笑了下:“我知道你听到了。”
他直白地戳破我,令我有些无所适从,心里明白该拒绝,可脑袋却当机一般,想不出合理的措辞。
在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时,他突然笑出声来:“齐韵,你还真在思考,我只是在逗你玩。赶紧上去,到家后亮下灯,看到灯亮了我就走。”
“哦……哦,好的。”这次我不再客气,说完就立马转身往家跑,生怕跑慢了,心跳声会大得被江岷川听见。
打开门后
我按亮客厅的灯,几秒后关闭,然后挑起窗帘一角往下望。
江岷川还在,他还没走。
房子离停车的地方有百多米远,可不知怎的,明明我视力不是很好,也能感觉到他在往这边看,甚至能看到车里有隐隐红光,可能是在车里抽烟。
难道,他在思考,思考要不要追上来敲门……
内心暗涌流动,这时卧室传来安安的哭声,让我一下子从虚幻的世界回到了现实。
他肯定不会来的,他比我还清醒地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自然不会放任自己知错犯错。想太多,到最后受伤的只会是我。
想到这儿,卧室的灯开了,我缓了缓情绪走进去:“安安怎么哭了?”
六婶坐起来抱着安安:“被你关门声吵醒了。”
“真是个胆小鬼,给我吧,我哄哄他。”
我说着伸出手,被六婶拒绝了:“我哄就行,你赶快去睡,能睡一会儿是一会儿,不然白天上班会困的。”
“那就辛苦六婶了。”
回卧室路过客厅,我下意识的朝窗子走去,走了几步才回过神来,不仅哑然失笑。
算了,他肯定已经走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随便洗了把脸躺到床上,一闭上眼睛,脑袋就自动
回放刚才的场景,江岷川问我,要不要他留下来陪我。
我烦躁地甩甩头,埋进被子里,尽量让大脑放空以期能尽量入睡。
事实上这一招也完全失效了,我一秒钟都没能睡着,为了保持清醒只能洗了个澡、又喝了杯无糖喝咖啡提神。
一到公司就整理报表合同,期间哈欠频频,同事打趣我是不是去偷男人了。
我刚要说话,一个哈欠又上来了,没精神解释,索性顺着话说:“你还真猜对了。”
“哇,那肯定是个猛男!”
以前与江岷川在床上的画面又立刻浮现上脑海,同事见状一手
捂着嘴一手指着我:“齐韵,你脸红了哎,以为你是过嘴瘾,看来是真的哎。”
成年女人,闲暇之余都喜欢说点带颜色的话,我冲她做了个鬼脸:“你这语气有点看不起人哦,我虽有点年纪,但也是风韵犹存,并不缺艳遇哦!”
“我可没有这意思,你底子好,保养也做得好,之前得知你的出生日期,我还以为是人事部门写错了。”
“那我就收下你的夸赞了。”
“哎,不过下次你要去玩,能不能捎带上我?”
还没等我答,一个男声突然从耳边传来:“去哪儿玩?我也能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