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抿唇:“我当然也想和你睡一起,只是我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允许……”
他颇无语地看着我:“你把我当什么了?我知道你的状况,不可能做不该做的事。”
几缕发丝垂落到脸颊,我把其挽到耳后:“但睡一起难免心猿意马,你会很辛苦。”
“和你辛苦卧床保胎相比,那点苦不算什么。”他说着拽着我的手回屋,“你总不能整个孕期都和我分床睡,所以放宽心,在你生产恢复前,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床实在太小了,他让我睡里面,为了让我睡得舒坦些,他
整个人都悬在床沿边,我担心他掉下去便往里挪了挪,让他睡进来一些。
“没事,掉不下去的。”他说着侧身关了灯,随后伸出一只胳膊让我枕着,另一只手又放到我腹部,“又动了吗?”
“没感觉到,不过通常情况下,还要过几周才能频繁感觉到。”
“那他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应该是可以的,我偶尔会放点舒缓的音乐给他听。”
他轻抚着腹部:“是做胎教吗?那我也得跟上你的节奏,改明儿我去书店买点胎教书籍,每天读点故事给他听,这样他生出来
不仅更聪明,还会和我亲。”
“那挺好的,不过公司那边,你不打算回去了吗?”
江岷川原本搭在我腹部抚摸的手停顿了一下,让我意识到他不大愿意聊这个话题,但他最终还是嗯了声:“照顾好你和宝宝,经营好餐厅努力挣钱养你和宝宝,是眼下的重中之重,其他的事都靠边站吧。”
其实我还想问问江树海、恒泰以及他生母的事,但他不愿提及,我也就忍住没问,侧过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那就要辛苦老公了,我现在已经躺平,家里的经济全仰仗你了。”
眼睛适应了光线,能看到他宠溺地笑了笑:“放心,保证让你们衣食无忧,我户口本拿来了,但领证好像得去其中一方的户籍所在地,等你情况稳定一些,我们抽空回临市一趟把结婚证领了。”
我嗯了声,但心里并不着急,作为领过两次结婚证的人来说,两颗相爱相携手的心要比一纸证书来得更踏实。
那晚,我们相拥而睡,即使努力调控呼吸,也能听到呼吸的初喘声。
见他实在难受,我几经犹豫还是说可以帮他,但被他制止了:“你怀孕已经够辛苦了,不用做到
这种程度。”
“可你难受……”
“我能忍,忍忍就习惯了,在你为我生儿育女时,如果我连这点欲望都控制不住,那就太不是人了。”
见他执意如此,我也就没再说什么,缩在他怀里慢慢睡去。
第二天,是在他的早安吻里醒来的,一睁开眼就看到他系着围裙让我起床吃早餐。
“几点了?”
“七点。”
“太早了,我还想睡,不太想吃。”
“我待会要去趟餐厅,所以只有这个时间能做早餐给你,这样吧,你在床上躺着,我帮你刷牙洗脸,吃完再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