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市短暂亲密了一上午后,我和江岷川就没好好见过面说过话,所以我也很渴望与他独处。
于是我挑眉一笑,:“那我拭目以待,看你是真有实力,还是虚张声势。”
男人,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在这方面都有极强的自尊心,江岷川也不例外,听到我这样说一路猛轰油门把我带去他住的地方,随后把我拉进电梯。
明明是习以为常的手牵手,可此时他的手心却像带了电流一般,令我从发肤到内里都有些颤动,我们不约而同地盯着电
梯显示屏上跳跃的数字,在心里祈祷它升快一点,再快一点。
短短的几十秒被拉的很长很长,后来总算到了他家,门打开再关闭的瞬间,他就把我抵在了门上。
他搂着我的腰,我垫着脚尖抱着他的脖子,我们呼吸交缠,他似乎吃过薄荷味的口香糖,嘴里有股淡淡的清香……
后来的事顺理成章,在他二次索取时我拒绝了,担心他刚出院的身子承受不了太激烈的运动。
“没事的,我好得很!”他把我抱在腿上,“你都不知道我昨晚
梦了你一整夜,你梦里太撩人。梦里多满足,醒了就有多空虚,我就告诉自己再忍忍,等见到你加倍索要就好了。你知道吗?白天在公司门口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了,还好我几时移开了眼睛。”
见我笑,他用手挠我:“我都可怜成这幅样子了,你还笑得出来。”
“真有那么夸张?”
“句句实话。”
我问:“那我们分开那些日子,你怎么解决的?”
“情况不同,当时心如死灰,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我吃了几
年的素,如今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他又俯身亲了下来,见他精神状态尚可,我也就依了他。
可这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一发就不可收拾。
直到喧闹的城市归位沉寂,他才彻底才停歇下来。
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连勾手指的劲儿都使不出来,他伸出一只胳膊让我枕着,玩着我的发梢:“家里好久没住人,没什么可吃的,你想吃什么,我叫外卖。”
我摇头:“我不吃,我只想睡觉。”
“那不成,吃饱了待会才有力气继
续。”
我一听就怕了:“真的不能再来了,不然会出人命的。”
“不会,毕竟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我掐了一把:“你才是地,你全家都是地!”
他吃痛叫了一声,抓住我的手:“那你现在说说,我是虚张声势,还是确有实力?”
我瞪他一眼:“你心里有数。”
“可我想听你说。”
“你棒!你全天下最棒,行了吧。”
他的眼神突然不对劲起来,就那样看着我,半天憋出一句:“你一夸我,我又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