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许秋的叮嘱,来历不明的酒水很可能掺杂了东西,真中了招出了事,在音乐声的掩盖下,也没人能知道。
即使知道了,也没几个愿意多管闲事。
可以拒绝走出去,但眼下什么都没拍到,就这样无功而返也不甘心。
不如赌一把,若酒真有问题,也能通过针孔摄像头传输到黄荣轩手机里,也算证据一份。
但我也留了心眼,故意说不太会喝,喝了几口就假装被呛到,背过身时趁光线昏暗没人注意,把酒吐进了垃圾桶。
“喝不了可以慢慢来,凡事都有第一次。”光头男说着靠过来,看似是给我拍背,实则一双肥腻的手在摩挲着占我便宜。
我
转过身时,不着痕迹的与他拉开距离:“谢谢。”
而他顺势把我虚抱在怀里,拿起新酒杯凑到我嘴边:“再喝一杯,这杯喝完我买两瓶。”
是高浓度的白酒,但酒里有股不明的气味,我撒了个娇:“可我真的喝不下了……”
“这么不能喝,看来你在这行是干不长的。不如这样吧,陪我玩一玩,我把你整车酒都包下来,若令我满意,你后半辈子我也包了。”他说着,嘴唇在我脖子上嘬了口,手也往我裙子下伸。
我惊惶闪躲开:“玩……玩什么?”
男人笑容猥琐地靠过来:“玩你们女人嘴上说不行,其实心里想要得很的东西。”
他说着就要扑
倒我,我再次躲开后光头男的眼神变得凶狠了许多,在他准备二扑时,一直没说话的张川达开口了:“光头,你明知我现在身受重伤有心无力,就别故意刺激我,要玩就带去洗手间,或是外面酒店开个房间。”
光头嘿嘿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递给他:“看来张哥也有想法了,很好解决的,这烟有止疼助兴的效果,抽一支保准让你重回十八岁。”
张川达把玩着:“真那么神?”
“我亲测有用,张哥也试试。”
张川达在这群人中显然更有威望,光头男殷勤地掏出打火机帮他点烟,随后又挨边分发给其他人。
我对香烟了解甚少,但只闻味道就知
道情况不对,而且“止疼助兴”四个字,更是说明了很多问题。
原本是冲着拍他们欺辱女性的证据而来的,没想到拍到了更劲爆的东西。
刚才的害怕紧张是装的,此时却是真害怕了。
他们连这东西都敢完,还有什么不敢的。
此地不宜久留,我得早点出去报警,但为了防止他们毁尸灭迹,我决定再录点视频。
于是我主动朝他们走过去,天真充楞地问:“你们抽的是什么好东西啊。”
光头男的手盘上我的腰间:“很好奇?要不要也来点?”
我当然不愿意,但如果能保留物证就更好不过了,于是我满眼憧憬地说:“可以吗?”
“当然可以。
”
他说着把嘴里那只塞进我嘴里,我忍住恶心勉强吸了一口,再度咳嗽时把烟掐灭捏进手心,又故意挤出几滴眼泪:“好呛,感觉喉咙和肺都要炸开了,我去趟洗手间。”
我说完捂着嘴就往外跑,光头追上来,说包厢就有卫生间。
我当然不可能在包厢解决,跑得更快了,光头似乎意识到什么来拽我的头发,一用力我的假发就被拽了下来。
我趁他愣住的功夫打开并砸上门,从电梯下去后,顺着许秋交代的路线往后门冲。
结果来到门边才发现大门是用钥匙反锁的,没钥匙根本打不开,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群人好像正在找我,还朝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