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过你先别急,这只是我的猜测,等江总好转一些后我会找他探探口风。”
我脑子里乱得很,前晚在包厢里发生的一切及江岷川的惨状,不停的在我脑海里来回晃。烦躁地摇了摇头:“江总口风很紧,他不想说,你是问不出来的。这样吧,给许秋打个电话,从她哪儿或许能获取到更准确的信息。”
黄荣轩面露犹豫,但最终还是给许秋打了电话。
许秋凌晨五点多才下班,在蓝焰门口接到她后,我们直接去了附近的早餐铺。
她神色倦倦,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眼底的疲倦,她从包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烟,要点燃时又想到什么而问了我:“
可以抽吗?”
“当然,你随意就好。”
“要来一根?”
“我不会。”
黄荣轩点好餐回来,她已经点燃第二根了,黄荣轩皱着眉头坐到她旁边:“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她无所谓地笑笑:“不差这一点,每晚在会所,吸的二手烟也不少。”
“那就换份工作。”
她又笑,像是自嘲,又像是无奈的感慨:“我这种人除了这个,还能做什么呢。”
黄荣轩脸色暗下来,撇过头不看许秋,许秋也垂下头猛地嘬着香烟,气氛变得尴尬别扭,让我再度意识到他们的关系不简单。
几分钟后,早餐铺老板端来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和豆浆,虽然昨晚连
晚饭都没吃,但仍没食欲,勉强吃了几口就搁下了筷子。
对面的两人也同样如此,许秋喝了几口豆浆后问我:“找我是想问有关张川达的事?”
“对的,之前的事你也清楚,张川达给我下药意图不轨,被我们公司的江总及时搭救并凑了他几下,他还转身诬陷了我们。”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可昨晚江总应酬结束回所住酒店时,就被几个人冲出来狠狠打了一顿,眼睛和脑袋都受伤了。我怀疑是张川达干的,可江总却对此时闭口不言,我咽不下这口气,便想着从你这里或许能打听到点内幕,毕竟张川达是蓝焰的常客。”
她拢了拢衣服:“江总不
知道你来找我吧?”
见我摇头,她又说:“那我还是不说的好,免得你出了事,他来唯我是问。”
“不存在的,我只是找你打听点消息,后果如何都不会牵连到你。”
许秋看看我,又看向黄荣轩:“你也要参与进来?”
黄荣轩点点头:“我们是一起来的,她出事我也有责任。”
“那我建议你们还是别轻举妄动,你们在深市人生地不熟,就算真找了张川达的麻烦,他也会几倍甚至几十倍的还击回来。”
“这个不用你担心,你把知道的告诉我们就成了。”
见黄荣轩态度坚决,许秋也就没再劝,把她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她说她和张川
达接触不多,毕竟她在这行干了太久,那些有钱的老板又爱新人,专挑新来的小姑娘下手。
几个月前有位20出头的小姑娘和她分到一组,上班第三天误打误撞去张川达所在的包间推销酒水,结果被折磨了一宿送去了医院。
她说到这儿顿了顿:“我去医院探望她,她受伤很重,医生说那群畜生玩得太狠了,可能连生育的机会都没了,并劝她报警,可她坚持说不用。后来才和我说,以张川达为首的那群人拍了视频录了像,只要她透露半个字,就会把所有东西发到她亲戚朋友手机里。她得罪不起他们,只能拿着他们给的二十万,打算出院后就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