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太有冲击力了,比白日见鬼都吓人,我的心脏猛地一痛,仿佛随时都会从胸腔里跳出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我苦苦查找的小三,竟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最看重的员工赵宁宁!
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我怎么就没想到堤防员工、堤防她呢!
她毕业于美术院校,大二那年进我的画廊实习,我见她勤快能干也有艺术天赋,便留下她在店里兼职,前年大学毕业还给她加薪做了专职。
这一干就是四年,虽然是给我打工,可我待她真不差。
知道她是孤儿没有家,主动帮她租房,逢年过节叫她来家
里吃饭,薪水高出同行,还给她搭建了很多崭露头角的平台。
我把她当家人对待,倾尽所学教她,可她竟与我老公暗胎珠结。刚才在饭桌上说想找像李远这般好的男人,潜台词是想踹掉我上位!
而我竟还把画廊交给她打理,真是羊入虎口……
还有李远,他家身处农村一贫如洗,如今虽然资产过亿,可创业之初的本钱和人脉,都是我和娘家人帮的忙。
原以为有了孩子能让他收住花花心思回归家庭,可他却变本加厉,胆大到在我眼皮底下胡搞。
越想越绝望崩溃,我气得全身发抖手心冒汗,想冲进去抓
现行时,就听赵宁宁说:“总算剪断了,姐夫,我这头发毁了吧?”
“不至于,只有几根挂到我纽扣上,看不太出来。”
“真的吗?我还是去问齐韵姐吧。”
一阵脚步声后,赵宁宁跑到我面前:“齐韵姐,你怎么起来了?”
她一副坦荡的样子,令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了什么,可心里依然不舒服,我勉强笑笑:“躺着也闷,想出去走走。”
她听了立马扶住我:“姐夫在洗碗,我陪你去吧。对了,刚才收拾碗筷,我头发不小心勾在了姐夫的衬衣纽扣上,试了半天解不开,只好移步去厨房拿剪刀剪断
。姐,你给我看看还能不能见人?”
她说着把脑袋侧向我,耳边的发丝确实短了一截。
果真是误会一场,可心情在大起大落后很难平复,我多少有些敷衍:“还好,差别不大。”
她却松了口气儿,陪我在小区遛弯,期间状态如常的和我聊画廊的事,我心事重重地应答几句。
我真是一朝被蛇咬留了后遗症,才会捕风捉影,把一丁点小事都想得复杂。还好刚才没来得及做出过激行为,不然都不知道怎么面对李远和宁宁了。
为了弥补愧疚,我决定月末给宁宁多发五千块做奖金,晚上也顺从李远,让憋了
几个月的他发泄一下。
溜了四十多分钟后天色暗下来,宁宁把我送到门口就回去了。
家里大门是密码锁,我输入密码进屋后习惯性的叫了两声老公,但没人应答。
有事出去了?
这样想着走到一楼客厅,就透过落地窗看到他在后院的玻璃花房里打电话,有些焦虑地来回踱步。
估计是工作上的事,等他打完电话再问下是什么情况。
这样想着我拿起电视遥控器想看会儿电视,却瞥到茶几上,正搁着李远的手机。
摁亮屏幕,屏保是我们的婚纱照,确实是他唯一的手机。
那他现在通话用的,又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