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薄:“……”
童安夏看向司南薄:“不是说了,韩长离的事情,等你身体好转了,我们再聊吗?”
“我已经好转了。”司南薄弱弱的说道。
司宇彤趴在门口偷听。
仔细想想。
童安夏似乎真的有那种能力。
家里的长辈各个都害怕她似的。
老爷子不管怎么作,童安夏瞪一眼过来,立马消停。
现在司南薄也是这个样子。
“撞了鬼了!”司宇彤啧了一声,走了。
“韩长离要做的事情,没做成。”童安夏言简意赅。
司南薄看着童安夏:“那你知道,他说的那些真相是什么吗?”
“等你什么时候可以下地跑,说话也利索了,我们再聊这个。”童安夏停顿了一下,“也没什么可聊的,韩长离做的一个陷阱,想让你死……不对,想让你生不如死的陷阱。”
司南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
“司南薄,我有我的判断力,你要是真想知道他搞了什么把戏,达到我的要求,我自然会告诉你。”童安夏坐下来,拿出手机处理工作,“毕竟你在我跟前吐血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我年纪小,受不了这种冲击,劳驾您了。”
司南薄听童安夏这么说。
虽然她语气里,依旧没什么感情。
也不像是对童家人那样对待自己。
可司南薄已经很满足了。
被抢救的时候。
他一度陷入了弥留之际。
时光在弥留的时间里,瞬间往回去了许多年。
他似乎将从前又走过了一遍。
左右……是他对不起月华,也是他对不起孩子,他不是称职的爱人,也不是称职的父亲。
对谁都是这样的。
没一会儿。
司宇彤抱着一瓶鲜花回来了。
进门前,她还特意贴在门口听了一下。
没有声音?
司宇彤心想,童安夏那个冷血的丫头,已经走了吧?
司南薄肯定在黯然神伤吧?
司宇彤无语。
推开门进去,看到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面色冷沉的处理工作的童安夏时,
还愣了一下。
“你没走啊?”
“在等你。”童安夏盯着手机,手指还在快速的打字,“走了。”
司宇彤:“……”
童安夏就这么走了。
“她说什么了?”司宇彤放下花瓶问道。
司南薄摇摇头:“说是只能等我好些了,才能说。”
司宇彤心里莫名有些惴惴不安的。
那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什么。
司宇彤放下花瓶:“爸,我出去一下,您有不舒服直接摁这个紧急铃,我很快回来。”
说完,没等司南薄应声。
她立马跑了出去。
一路追到楼下花园,司宇彤才追到童安夏。
“有事?”童安夏看着她问道。
司宇彤气喘吁吁的:“你有事儿?”
“我约了沐修去买对联。”童安夏说道,“他在门口等我。”
“那就让他多等一忽儿,我有事儿和你说。”
片刻后。
司宇彤和童安夏一起坐在了医院的咖啡厅里。
“韩沐修搞这么一个医院,也不知道到底是让病人来做什么的。”司宇彤看着窗外,嗤笑了一声。
“显然这里是为病人家属准备的。”童安夏说道。
“童安夏,我这几天,在这家医院,看到私生子出生。”司宇彤话音一转。
最近司宇彤几乎都住在这里了。
也没去别的地方。
闷着了,也是在医院的花园里溜达。
童安夏没接话,等着她往下。
“你也算是我爸爸的私生子了。”
司宇彤看向童安夏。
童安夏还是没说话。
司宇彤随后沉默了片刻。
“可实际上,你原本可以不是的。”司宇彤又沉默了一下,“司南薄一定和你说过,当初是因为我装病,所以他才错过了杜月华,然后失去了她吧?”
童安夏依旧没有接话。
司宇彤也好似不需要童安夏回应似的。
自顾自的接着说:“他从前经常和人说这件事的,可~司南薄哪里知道,我当年为了留下他,可不止就做了这一件事。”
童安夏知道,司宇彤说的是什么。
那支影片里。
杜月华说过,司宇彤曾经找过她。
“我把我送到医院后,去找她的时候,我雇佣的一个人,已经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