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为何物?就像我喜欢黄白之物一样吗……”邵一汐低声呢喃道。
此时,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
陆依嘉尴尬一笑,才要说话,又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
陆依嘉与邵一汐对视一眼,忽然莞尔一笑:“曦儿,我们这五脏庙都奏乐起来了,我们出去用膳吧。”
邵一汐笑着点头,起身刚要撤了隔音阵。
陆依嘉见状,连忙出声制止。
她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神情肃穆地对着邵一汐说道:“曦儿啊,尽管我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我一直将你视作自己的亲闺女一般对待。
现今,你父亲的案件在档案里依然被记作谋逆之罪,而谢家的案子也变成了一桩悬案。
这整整十八年过去了,我派出的人手仍然没有查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我总是感觉到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阻碍着我去调查真相。
出于对你安全的考虑,以后你在外面就称呼我为母亲或者娘亲吧。”
“嘉姨,我理解您的良苦用心。”邵一汐用坚定的眼神看着陆依嘉回应道,“我会听您的话的。”
“那么现在就叫一声给嘉姨听听吧。”陆依嘉微笑着说道。
“母亲……”邵一汐轻声呼唤。
“嗯,曦儿真懂事!”陆依嘉不住地点头。
“曦儿,我知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如今,你要搬回侯府住吗?”陆依嘉问道。
邵一汐摇头:“我在外面住比较方便行事一些,如今,我要做的事很多,住进侯府会受到诸多约束。
前些日子,我才得知,我大师父的家父为前钦天监监正尹天监,他奉命出京办事时,遭人暗杀。
而就在尹府办丧当晚,尹府府上一百零八号人,全部都挨屠杀完。
先杀后烧。
那场火,整整燃烧了三天三夜,尹府上空,黑色的烟雾遮天蔽日。
当我大师父赶回到京都时,尹府只剩下一片废墟。
此后,我大师父便改名换姓,隐身深山。
但我大师父这些年一直都在追查真相,现在已经有些眉目。
尹府惨遭灭门发生在永和九年,亦是我生父生母遭遇不测那年。
我推测,这里边或许有关联。”
闻言,陆依嘉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才叮嘱道:“好吧,但你一定要小心。遇到危险,记得及时联系我。
钱和人我都有,改日我安排些过去给你。
宅子和铺面也极多,到时候你自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