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的时候,又被师父说了一顿。”
“师父说:这么大的一坨,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戴着合适吗?”
邵一汐:一坨?你是认真的吗?这词你确定是大师父说的?
邵一汐喝着茶,安静倾听,心里却在吐槽。
对不熟悉的人保持内向,对熟悉的人保持外向。
这是邵一汐的处世原则。
“好在,你喜欢。”闫千柳一边给邵一汐添茶一边温声道。
闫千柳从身后拿出个长方小盒子。
“这是师父让我给你置办的。”闫千柳道。
邵一汐接过来,打开,发现里边有一张房契、几张银票和几张卖身契。
“这要不得,太贵重了。”邵一汐道。
“你放心拿着,这是大师父给你的,他给了钱,让我给你置办个带铺面的小院。他说样式嘛,就参考我现在的文殊阁。
我物色了许久,终于在天生街上找到了一个合适院子。
前几天刚改造好。
我在小院里安排有几个人,这是他们的卖身契,你看着合适的话就用着。
还有这里边的银票呢,是剩余下来的。
你就拿着吧,要不师父进我梦里打我来了。”闫千柳道。
其实,那小院他也是贴了些钱进去的,谁让这是自己的小师妹呢,还是师父最疼的那位。
邵一汐一愣,大师父这个穷鬼,居然还是有钱物傍身的。
闫千柳又从身后拿出东西来,是一个长高宽各约为九寸的古朴的方形盒子。
“一汐,这是师父留给你的。”
邵一汐拿过来,欲打开,才发现是上了锁了,隐形锁。
邵一汐疑惑地看着闫千柳:你给个盒子不给钥匙,有意思吗?
“钥匙师父给了你的。”闫千柳捕捉到邵一汐嫌弃的眼神,心里发笑,这时的一汐才有点像天山上的小师妹。
邵一汐端起盒子细细观察起锁眼来。
“这个,不急。这盒子你先放下,待会你带回去慢慢再研究。”闫千柳拂了拂茶盖,端起来,喝了一口,细细品味起来。“现在,我跟你说个事先。”
“你下了山,意味着你将要认亲了,对吧?”
“嗯,大师父他,他走时,死不瞑目。我怎么抚都抚不上。”邵一汐有些难过,“直到我说我到南城认亲,他眼睛才闭上。”
“人总有一死,我们难过也是枉然。师父走了,或许算是解脱了吧。”闫千柳喃喃道,“师父这一生,过得太压抑了。”
邵一汐有些疑惑问道:“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