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东西走了,这身子就好了。”
张贤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动作都慢了下来。
沈红梅注意到了,皱了皱眉。
老三张金和女儿张芸青是个双胞胎,张金从出生的时候身体就不好,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银子。
没想到长大了这身子也不好,送去读书没两天就回家了。
然后一直病恹恹地待在家里,直到前几天有人来向小女儿提亲送了彩礼钱过来,当晚张金就偷了所有的彩礼钱跑了。
沈红梅怎么想都想不出张金这么做的理由。
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的。
此时,那边的村里人还在说:“真是看不出来,你看这阿贤多好多老实的人啊,那阿深不也是个好孩子?怎么一直体弱多病的张金那么不是人呢?”
“谁说不是,我就没听过比这更可怕的事了,偷了娘的买药钱这不是想娘死嘛,真狠啊这是,我看不是投胎做儿,而是报仇来了啊,天生的杂种这是。”
话越说越难听,可以说是直接骂人了,还骂得这么难听。
沈红梅听不下地丢下锄头,冷冷看去,“你们说够了没有。”
简单说两句就算了,居然连她也骂了。
是可忍她不可忍!
“你别生气啊,这种孩子你还为他生什么气?”男人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还当做理中客一样地劝,“你也别难过,这世道什么人都有,就是你运气不好生了个孽种而已。”
说是在劝,那眼角眉梢里都是揶揄和取笑,明摆着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