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霆典型的嘴硬心软:“酒量一丁点儿,胃口却不小,又不是你结婚,挡酒的时候也不悠着点,看看喝成什么样儿了。”
秦惊羽嘶了声,按了按眉心,“小叔,你可别念了。”
本来头疼,念的她脑袋更疼。
江寂白开门从工作人员手里接了清粥回来,“唐教授结婚,惊羽高兴,喝多了就喝多了,只要不伤身体就成。”
秦惊羽也是喝了酒,脑子短路的,非得往薄寒霆心窝子上插刀,“还是小白说话我爱听。”
薄寒霆冷呵了声,“还委屈你了是吧?”
也不知道他这句话问的是刚刚他训她的话,还是因为选择了他没有机会选择江寂白而委屈了她?
秦惊羽可不敢答。
江寂白则是轻轻勾了勾唇,“薄总又何必恼羞成怒,你看把惊吓得都不敢说实话了。”
薄寒霆冷笑就没断过:“那还真是委屈他了。”
江寂白若有所思的点头,“我觉得有点的,不过选择权应当是在惊羽手里,选了一次,也没有说不能选两次的道理,我说的对吧,惊羽?”
他说完看向秦惊羽。
薄寒霆也冷着脸的看过来。
秦惊羽一脸问号:“嗯。??”
他们在说什么?
感觉整个房间都弥漫了一股无形的硝烟,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大家都消停会吧,别打了!
她扯了扯嘴角,假笑了两声,“你们真是吃饱了,要不也开个房间好好休息一会吧。”
真是作孽啊。
水深火热啊。
最重要的是,幼不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