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早已经感觉到疲惫。

不过她还是开了门，“张教授，这么晚还没睡呢？”

张进阳见秦惊羽这么快开门，有些惊讶，随即反应过来问道：“你是不是也睡不着？”

秦惊羽一噎。

她确实睡不着。

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真的有时差的缘故。

张进阳直言道：“我也睡不着，进屋聊聊？”

秦惊羽侧身让对方进来，同时拿了两瓶水过去，“张教授，你怎么也睡不着。”

“有点兴奋和紧张，还有点不真实。”以前张进阳来参加这种国际学术界大型场合，都是由周院长带队，他跟在周院长身后，这次他第一次带队，虽然他也是年纪不小了，但他跟秦惊羽一样，都是第一次以提名国家的身份受邀国际数学大会。

秦惊羽没想到张进阳也同样会紧张，她挠了挠鼻尖：“其实我也是。”

从穿书到现在，虽然她在系统的引导下，一步步接受并完成任务，甚至要弥补前世的遗憾，现在回想这一路走来，不是没有非常辛苦的时候，但甘之如饴。

同时相较于张教授他们，她又是非常幸运的，在数学领域，她如果能获得菲尔茨奖，她真的都不敢想象。

张进阳作为一个陪同者，都如此的紧张，她作为本人，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