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看娘娘醒了怎么惩罚你。”
“我也不知道啊,你不也一样睡过去了吗?”
“我不管,看你待会怎么像娘娘交代。”
耳边传来嘀嘀咕咕的声音,千绫罗浑身乏力,迷迷糊糊睁眼。
“才不替你求情,我自身都难保了。”
“好溶溶,看在我们关系好的份上,你无论如何也得帮我说两句好话,娘娘最疼你了。”
声音再次传来。
千绫罗起身晃了晃脑袋,她这才想起昨天让玉华去叫萧玦。
萧玦没来都算了,就连这两人都不知所踪。
也不知道他们去干了啥。
千绫罗正准备下床,手指忽然触碰到了什么东西,她顺手拿起来一看,整个人都惊呆了。
放在自己身边的这块玉佩她如何不认识,这是萧珃曾经给她的定情之物,凤子龙孙都有有一块这样的贴身玉佩,象征着自己的身份。
可是萧珃自从回来以后,她还给他了呀。
怎么这块玉佩还在这里?
再看自己的衣衫,凌乱不堪。
千绫罗忽地想起昨夜的那个男人,是了,昨夜她被幽香迷倒,什么也记不得。
想到这里,千绫罗快速穿好衣服,抓起玉佩就往外跑去。
“欸,是娘娘?”
“娘娘您去哪儿?”
溶溶和玉华一直守在殿外,只感觉到一阵风过,
千绫罗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要去朝华殿找萧玦。
此时他应该已经下朝了。
玉佩竟然能放在她床上一宿,那必定是有人故意为之陷害她的,她只需要在事情没捅出来之前告诉萧玦,萧玦便会信她。
可正当她跑来朝华殿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千绫罗整个人都惊呆了。
大殿中。
萧玦负手而立,眉间尽是怒火,一脸冷色的瞪着萧珃。
而萧珃,则衣衫凌乱的跪在萧玦面前。
直到千绫罗出现在大殿门口,萧玦看着她冷笑,“好啊,朕还没派人去‘请’皇后,皇后倒是主动来了。”
他那个‘请’字,说得尤为重。
千绫罗心道糟糕,挪着步子朝萧玦走去。
她噗通一下跪在萧玦面前,委屈巴巴的望着他,“皇上,您听臣妾解释……”
“闭嘴。”萧玦怒吼,指着她道,“收起你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千绫罗满脸黑线。
她可是获得了神级演技的人。
怎么此时在萧玦面前不生效?
萧玦气得鼻孔生烟,指着他两人道,“一个是朕的亲弟弟,一个是朕的中宫皇后,你们昨夜之举,让朕颜面何存?”
千绫罗抬眸反驳,“皇上,臣妾和成王殿下昨夜并……”
“住口!”
萧玦一声暴怒,硬生生的打断了千绫罗的
话,她吓得双肩一抖。
耸搭着脑袋再也没出声。
一旁的萧珃看了一眼千绫罗,看着她委委屈屈的小表情,满是心疼。
他挺了挺背脊,拱手道,“皇上,请恕臣直言。”
萧玦甩袖没说话。
萧珃道,“臣方才向皇兄解释过,昨夜臣不知为何会出现在绮罗宫,但臣保证,臣和皇后娘娘什么事也没发生。”
萧玦眉头动了动,难不成他还想发生什么?
萧珃道,“皇上不信臣,却也不信皇后娘娘,臣想问,皇上仅凭臣从绮罗宫出来便认定臣和皇后有染吗?”
他的反问慷锵有力。
气得萧玦浑身颤抖,“萧珃你放肆。”
萧珃也不惧,“臣是放肆,皇上对臣心有隔阂,臣无怨,可皇上宁愿只相信你眼前所看到的事,却不愿相信同床共枕之人,臣为皇后抱不平。”
萧玦气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千绫罗深吸闭目,萧珃你快别说了吧,你不了解你皇兄,我可是了解得很啊!
万一他这次不按常理出牌……
千绫罗叹气!
许是她叹气的声音稍重了些,萧玦看了一眼萧珃,又看了看她。
萧玦冷笑,“皇后什么话都还没说,成王倒是帮她撇的干干净净,成王对皇后的用心,当真让朕不及。”
千绫罗抬眼本想解释,却看到萧
玦那一双如寒霜般的眼睛,一时间又不知从何说起。
见她不说话。
萧玦又问道,“皇后就没什么可狡辩的?”
狡辩?唉!
千绫罗直了直身子,规规矩矩道,“臣妾刚想解释,皇上就让臣妾住口,非得认定臣妾与成王有染,臣妾现在不解释吧,皇上又偏偏让臣妾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