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舟还没说完,怀里塞了一张试卷。
魏六凌顿时笑的贼,“这个写不好可是要挨打的,小东西,赶紧跑吧!”
沈砚舟嘴巴顿时瘪起来,霎时眼泪汪汪。
揉了揉手里的卷子,到底没敢丢,哭哭哒哒的跑去石桌,小书童给他送来笔墨,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写。
谢清书本想过去看看,瞧见韩太傅的身影,停住了脚。
那是父亲的朋友,也是看着她和沈时宴长大的长辈,有他在谢清书很放心。
“母亲,那是什么?”
赵景逸一直乖巧站在她的身边,眼睛看着太学里面的射箭场,顿时失神。
英姿勃发的少年骑在马上,挥舞着手里的弓箭,是那么的英武。
“和舅舅一样的动作。”
赵景逸喃喃的开口,初次见面谢时安从墙的那头翻身过来的身影一直印在他脑子里,还有母亲回京那天谢时安参军骑着马陪在谢清书身边,那威武模样让他格外倾慕。
太学里,原来也有那样的人!
谢清书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开口道:“那是武考试炼场。”
太学是为科举准备的地方,分为文举和武举,状元也分文状元和武状元,当年大伯正是武状元,父亲则是文状元,一门双状元,惊到了朝堂。
“武考试炼场?母亲,我可以去那看看吗?”
赵景逸第一次提出请求,谢清书自然同意。
得了许可,赵景逸欢喜的跑了过去,迎面,一匹马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