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为孤家寡人!”
沈时宴坐在马车里,按着沈砚舟给他抱着暖手炉,沈砚舟很爱动,一下子又挣脱出去看风景。
额前的青筋跳了跳,沈时宴忽然想起半年前,谢清书受伤之前,他们一家曾出去踏青。
沈砚舟和沈初霁在谢清书怀里很安静,一个睡着一个看书很是妥帖!
看似平常的事情,原来做起来这么难!
就算是芷兰,似乎也不能完全照顾好两个孩子,半年来,初霁光是发烧就经历了五次!
谢清书在的时候,似乎
沈时宴陷入沉思,浑身散出冷峻的气息,沈砚舟瞧着他,掀开帘子坐在了马车外面。
“一百两!我一定要到!她凭什么不给我零用!”
“下人来报,小世子在来的路上。”
采薇放飞了手里的鸽子,崇拜的看向谢清书。
“夫人怎么知道小世子一定会过来?”
刚刚在府里坐定,夫人就让她熬姜汤准备给世子驱寒,她以为夫人肯定猜错,没想到世子真的来了!
“府里没人给他银子,他必定忍不住。”
谢清书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朝南宫容露出一抹笑。
“祠堂都已经准备好了,让景逸上一炷香,就可以请出你的字帖!”
南宫容神色欢喜,隐约露出不好意思,拿出一份文房四宝递给赵景逸。
“我也不知会见到景逸,准备的匆忙,希望你们不介意。”
赵景逸双手接住南宫容递来的东西,抬头看向谢清书。
谢清书朝他点头,轻声道:“母亲出自宣城制纸大家,所赠之物千金难求,景逸喜欢都来不及,岂会介意!”
“多谢祖母。”
赵景逸恭敬的道谢,“孙儿一定用它金榜题名,为谢家争光!”
赵景逸说的认真,南宫容讶异地看着他,忍不住笑出来。
“真是个好孩子,看来你的字帖有人可传承!”
谢清书含着笑带赵景逸去祠堂,路上,赵景逸偷瞄谢时安,忍不住问道:“母亲的字帖不是在舅舅那吗?怎么要去祠堂?”
不远处跟着他们同行的谢时安听到这话,耳根腾的一下红了,挺直腰杆道:“长姐的字帖太秀气,谁学的会,适合你小子!我一个男子汉,要学粗旷的字!”
“就你那狗爬字,连你长姐三分都学不会,还粗旷!难为为你量身定制的字帖,都没存在一天就被族长撤回去,真是谢家的异类!”
谢正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一下子点燃,抄起准备为赵景逸驱晦气的鸡毛掸子就往谢时安身上招呼。
“这可是外甥的重要时刻!爹你庄重点!”
谢时安赶忙躲在谢清书身后,小声叨叨,“我字学不会,剑花划的好啊!长姐你等着,午膳我给你雕个豆花!”
谢正头脑发昏,瞪了他一眼,带着赵景逸去了祠堂。
门刚关上,门外传来风声。
“老爷,姑爷和小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