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为了陛下征战甚至和亲番邦,深受羞辱后卧薪尝胆十年,雷霆之势重创番邦顺利收复,最后又在九子夺嫡中一路扶持陛下登上皇位,她为了陛下几乎付出了一切,连幼儿都替陛下惨死。
如此恩情,让陛下恨不能半壁江山相让,成就了长公主的权倾朝野。
想要讨好长公主的人如过江之鲫,但长公主却谁也看不上,性情冷漠,谢清书是她唯二露出明确喜欢的人。
第一个是太子!
“起来吧,太傅不在,她的女儿若是在本宫眼皮底下受欺负,本宫今夜恐怕要睡不着。”
长公主拉着谢清书的手,看了一眼三皇子妃,眉眼柔和了许多。
谢清书的父亲谢正是陛下的启蒙太傅,自然也带过长公主一段时间,只是父亲很少提起这些,谢清书也不清楚长公主对谢家有多少感情。
前世长公主和她只见过一次,便是赵景逸得到长公主的青眼进宫做太子伴读的时候,长公主没有掀开帘子,她们不曾正视见过。
如今,长公主竟然来了这个前世她没来过的赏花宴!
“皇姑今日怎么有空来了?那请帖皇姑不是拒了吗?”
三皇子妃挤出笑凑到长公主的身边,双手捧着长公主递来的鞭子,强忍着屈辱讨好的发问。
长公主冷笑,“本宫哪有时间参见这样的赏花宴!你的帖子写的是昨日,不成想今日本宫来的不巧!”
“谢家乃清流,岂容你肆意传播谣言污蔑!便是你的母家也不过占了太傅推行科举的光方才高中当了二品大员,如今得了势,倒是恩将仇报了?”
长公主说的严重,三皇子妃“噗通”跪下去,其余人等更是不曾起来过,头抵在地上,仿佛鹌鹑。
老夫人远远地看着,没想到谢清书竟然能搭上长公主这条线,嘴巴张得老大。
“这半年你身子修养的如何了?”
长公主怜爱的看着她,面上带着几丝笑。
谢清书点了点头,“已经痊愈,只是不能太操劳。”
“不能太操劳可有些事还是要亲力亲为,莫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长公主扫了一眼四周,“沈侯爷早早从宫里回府,没陪你来?”
沈时晏回府了?
谢清书挑了挑眉,“许是在家中休息。”
他陪不陪,都没有意义,东宫宴会,主要是女眷。
长公主轻轻的摇头,却也没说什么,忽然道:“何时回门?”
“明日。”
谢清书恭敬地开口。
长公主奇怪的看着她,“黄昏就可散席,为何要等明日?”
谢清书弯了弯唇,轻声道,“祖父有言,请字帖需要白日沐浴更衣之后,不可让酒肉沾染字帖污浊之气,是以要明日一早启程。”
长公主闻言神色更加诧异,随后点了点头,“听闻你有一双儿女,想必到了学字的时候。”
人群后面,冒出一个脑袋,沈砚舟眼睛漆黑的盯着她,撇了撇嘴。
“我才不学字!谁需要她的字帖!”
“字帖还要这么繁琐?舟儿天资聪颖,何须那种东西!”
老夫人也不赞同,对字帖充满轻蔑。
在他们嗤笑下,谢清书当众摇头,“不,我是为养子请字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