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还没到晚上。”
阿浮第一次听见雌性如此慌张的声音,尽管没有看见雌性的神情,但一定能想象的出她现在是恐慌害怕的。
兽人不耐烦的砰的一声将雌性摔倒在床上,巨大的动作震的旁边的柜子都颤了起来。
小花栗鼠手里的果子掉了,他怔怔的看了眼不知道落向何处的果子,然后飞速爬到盖子口,用脑袋顶开盖子的一角,然后钻了出去。
“哟,小崽子在这里啊。”
屋内响起兽人的调笑声。
也不知道小花栗鼠做了什么,惹得兽人一下子暴怒起来。
“你他妈的还咬我?不想活?”
“不!”雌性惊叫一声。
随后又是轻轻的砰的一声,小花栗鼠掉在地上的声音。
“吱吱……”小花栗鼠躺在地上无力的叫着。
雌性含泪愤恨的望着兽人,“他还是一个小崽子,你为什么……”
兽人冷笑:“为什么?”
“我告诉你为什么!”
嘶的一声,是衣服被扯破的声音,兽人一把将雌性扔到床上,然后压了上去。
此时天色还明亮,暖黄的夕阳照进了屋内,照进了柜子的缝隙。
阿浮听着雌性在耳边痛苦的抽泣,望着盖子眼里闪过一丝决然!
就在这时,狼沨砰的一声用剑顶开了盖子,盖子一下子砸到了兽人的身上。
“啊!”兽人眼睛被砸,惊叫一声!
待他回过神,已然看见了面前的两人。
“原来是你们发,你们竟然藏在这里,怪不得我们翻遍了周围的山都没有看见你们的影子。”
说完,兽人站起身,阴冷的看了雌性一眼。
“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看我不把这件事告诉阿暴,我倒要看看你……”
兽人话没说完,只听见噗呲一声,是长剑穿透肉体的声音。
狼沨用力的拔出剑,滚烫的鲜血一下子溅在几人的身上。
特别是雌性,她呆呆地看着身上的血,似乎不敢相信一直以来侮辱自已的兽人也会被轻而易举的解决,甚至丢掉性命。
狼沨将带血的长剑伸到雌性面前,充满棱角的面容此刻变得格外柔和。
“他还没有死。”
雌性擦了擦脸上的血抬头,看见兽人正费力的往门口爬。
他死劲儿的推着门,可他忘记了这门是他进来时自已上的锁。
雌性咽咽口水,拿着锐利的剑上前,似乎想起什么,她回头看了眼小崽子。
小小的花栗鼠被阿浮抱在怀里轻声安抚,完全阻拦了小崽子的视线。
不再犹豫,雌性举起剑猛的刺进了兽人的大腿,胳膊,四肢!
“啊!呜呜……”兽人惨叫出口。
狼沨担心惨叫声引起外面兽人的注意,于是拿着厚厚的兽皮塞进兽人的嘴里。
雌性一剑又一剑的刺着兽人,仿佛要把自已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出来。
最后,兽人被刺成一滩肉泥!
狼沨甚至都别开脸看不下去,倒是阿浮看的眼也不眨。
雌性把剑递给狼沨,然后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恢复理智后,她淡淡的说道。
“我会把他拖出去吸引他们的注意,你们就趁乱跑出去吧。”
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