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手术完没两天,若情绪过激,后果不堪设想。
病房里的气压低迷而危险,罗伯森小心翼翼地偷偷觑了众人一眼,吞了吞口水结巴着继续:“我、我知道,原来z国人都是那么地执拗不屈,软硬不吃。那对夫妻俩性子太倔,气得休伯特暴怒无比,当场拿出一瓶药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选择。”
“选什么?!”温其琛咬紧牙关,从齿缝里蹦出三个字来。
罗伯森愣了下,瞅见病床上
男人神色不对,心里越发没底:“选、选是跟着休伯特走,还是死。”
温其琛好不容易恢复一点血色的脸在这一刻白成了雪色。
他的目光太过骇人,以至于站在安格斯身旁的罗伯森双腿都开始发颤。
“那对夫妇……宁死不屈,毫不犹豫地抢着吃下了休伯特放在那里的那瓶毒药。但凡他们懂点迂回变通,事情也不至于就、就……”
温其琛紧握的手指,差点将被子攥破。
他的目光太过骇人,好似要将罗伯森生吞了般,骇得他就怎么了半天都没敢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继续!”他咬牙,话好似从牙缝里蹦出,寒凉刺骨。
罗伯森抖了抖:“当时我们吓坏了,休伯特也惊着了,立刻让人抢救,但为时已晚……出了这件事后,休伯特取消了继续找人的计划,带着他的团队几乎是落荒而逃,回了米国。回去的随行人员里面,就有一对后来很受休伯特器重的夫妇,男人姓凌,女人姓何。”
他顿了一下:“为了在休伯特面前挣表现,我没有跟着他们一起离开,而是留了下来,主动去帮那对姓凌的夫妻把他们留在乡下的孩子找了回来。那也是个女儿,跟死掉那对姓温的夫妻留下的女儿差不多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