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屋内静得瘆人。
花城。
效外湖边别墅。
休伯特穿着件白色t恤配褐色长裤,头上戴着遮阳帽,正在打高尔夫。
他摆正姿势,卖力挥杆,一颗白色的球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往指定的方向飞去。
他半眯着眼,目光随着球升起又落下,最后看到远处的手下挥舞旗子
,满意的笑了。
不远处有下属走来:“先生,凌教授来了。”
休伯特把球杆丢给下属,接过另一人递来的湿毛巾摘了帽子擦汗擦手,朝着遮阳伞旁站着的人走去。
“有事?”休伯特问。
他接过下属递来的水,拧开就咕噜咕噜地开喝。
凌天佑拘谨地站着:“休伯特先生,我女儿还没度过危险期,病情很不稳定,我们夫妻商量了下,还是想把她送到医院去。”
水顺着休伯特的嘴角流出,滑过脖子,最后没入衣领。
休伯特打量他一眼:“担心她死在这儿?”
凌天佑拧眉,没说话。
休伯特把水递给属下,接过球杆,再度朝着下一个发球点走去,边走边道:“不用想太多,我这儿虽不是医院,但这里的医资力量,那可是全米国最顶级的。若在这里都治不好,去了外面,就更难治好。”
属下摆好球,休伯特观察着下一个球洞,边试杆边漫不经心地提醒:“我这人,向来别人敬我,我也敬人。凌教授,你们来了这儿,也就别想着离开了。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们了,可之前我这里也是形势所迫。若不是这次横行,我还找不到由头把你们从杰夫那里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