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
杰克逊愤怒地扯了扯手,拉扯不动,恶狠狠地叫骂着转头,顺着那只手看向身侧。
是一张陌生的东方男人脸。
杰克逊清醒了几分:“你是谁?”
即便醉了,他依然记得自己手下没有黄皮肤人。
对方朝他斜斜地勾唇笑了下:“你很快就知道了……”
话落,前面的司机也突然回过头来,一手扣住杰克逊还搭在他肩头的手。
东方男人也动作起来。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个袋子,直接往杰克逊头上一罩。
反应迟钝的杰克逊连挣扎都没有,直接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司机与男人同时丢手。
东方男人嫌恶地把他推倒在车座里,冷声道:“走。”
车子启动,从容汇进车流,如风一般消失在霓虹夜色里……
白城某废弃工厂的集装车厢里。
被药物迷晕的杰克逊让一盆冷水泼醒。
他一个激灵,猛地睁眼,光线暗沉的车厢里人影晃动。
杰克逊适应了好一会儿,那一个个人影才与本人重合。
“你们是什么人?!”他问。
此时的他酒意已经消散大半,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双脚也被绑到一起,保持一个别扭的姿势躺得太久,浑身的血液好似停
止了流动。
他刚刚动了动身体,又麻又痛的感觉顺着血液流窜全身。
杰克逊吸气,缓了缓才吃力地扭动,像一条巨大的毛毛虫,费了好大的力气勉勉强强坐起。
几个身上纹身遍布的黑人或坐或站,凶神恶煞地打量地上的他。
“杰克逊?”其中一个黑人嘲讽地叫他的名字。
杰克逊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你们知道我的名字还敢把我绑到这里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在这白城,杰克逊的名字代表的可是一方可怕的暗势力。
别人遇见他,都恨不能绕道走。
几个黑人闻言,桀桀怪笑:“这时候了还敢在我们面前叫嚣,找死!”
随着死字出口,说话的黑人面色巨变,恶狠狠地一脚踹了上去。
喝了满肚子酒的杰克逊被踢飞出去,手背狠狠撞击在车厢臂上。
肚子里翻江倒海,秽物直接从他口鼻喷出,挂在络腮胡子上,恶心又狼狈。
另有人从旁边抽出一根铁棍在手里颠了颠:“休伯特在哪?”
杰克逊心里咯噔一声,难怪这些人不怕自己,原来就是冲着他哥来的!
他很硬气的回答:“不知道!”
男人面色不变,一铁棍下去。
杰克逊只听“咔嚓”一声
,肩骨碎裂。
杀猪般的哀嚎自他嘴里发出。
“我再问一遍,杰克逊在哪里?”
杰克逊自己就是狠人,深知这些人的手段。
他不敢再硬扛:“我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要见我的时候,直接就来这里找我。”
话刚落,另一只胳膊也被一棍子抽断,脚踝处紧接着压上来一只穿着大头皮鞋的脚。
对方踩得很有技巧,一点点加重力道碾压。
杰克逊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踝在力道重压下一点点变形,最后与小腿呈一个不自然的曲折角度。
他被休伯特保护得太好,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痛得在地上打滚嚎叫,没几下,就嗷嗷哭叫着:“我说,我说……”
……
酒店房间里。
霍南城从胡平手里抢过遥控器,对着电视按了下。
电视屏幕上投影出的四个摄像头画面瞬间断开。
他丢下遥控板,一脸嫌恶地拍了拍自己的白色西装:“太t恶心了。”
江靖北也冷笑一声:“不得不说,休伯特是真聪明。大隐隐于市,谁知道他居然敢藏身米国最大最繁华的城市。”
“花城……”温其琛呢喃着这个城市名,幽深的目光落在半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胡平恭敬地问:“
少爷,杰克逊已经招了,这个人怎么处理?”
“留着,给他吃点苦头即可,别弄死。”温其琛把玩着手机淡淡说完,突然又问:“花城距离这里有多远?”
胡平默算了下:“不远,几百公里,开车的话四五个小时就到。”
霍南城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暴躁地说:“何必这么麻烦,我去安排个直升机,我们直接扑过去抓人。”
温其琛不带情绪的看他一眼:“不用。”
霍南城不解:“琛哥,现在不动手,我们就有可能失了先机。”
温其琛从沙发里站起,来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繁华的大都市:“这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