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常律师,你不过是个外人,现在却跑到一个从没得到过半丝父女亲情的人面前跟她提亲情,不觉得可笑吗?”
顿了顿,她继续
:“还有那些受到牵连的医院领导,医生护士,以及病人和病人家属们,当初拿钱的时候,怎么就没考虑过后果呢?事情暴露,不想着怎么认识错误,把伤害降到最低,反倒通过律师来我这个受害人这里博同情,他们是来搞笑的还是你是来搞笑的?
“包括你常律师,你与他们,并没有什么两样。如果不是利益驱使,我当初能在监狱里见到你?你今天更不会大老远从江城跑来津城找我!一个人,为了钱都可以没有底限,他有什么资格得到谅解与同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做下的事负责到底。我们是守法公民,不能助长为了钱泯灭良知的歪风邪气,不然以后岂不是人人都可以丧尽天良无法无天了,反正做了坏事,博取个同情就能免受于罚,何乐而不为呢,你说是不是?”
常远被顾西朵质问得满脸臊红,哑口无言,最后无功而返。
顾西朵心情复杂地回到实验室。
余木含瞥她一眼,没有问她出了什么事,而是将一份报告递给她,“我们这个项目第一阶段的成果已经出来了。”
顾西朵将脑中纷乱抛开,开心地接过,“是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