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们之所以会形成以家族为联系的势力单位,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血统。
大部分的忍者家族都要么有家传秘术,要么有特殊血脉的能力。
这种独属于他们自己家族的能力,血脉让忍者们最终都容易形成以家族为单位的势力网。
可是大名没有这种能力上的限制,包括贵族们也一样。
“废除大名制度?然后你想要干嘛?”
“我想让忍村脱离国家。”
“可,一旦失去经济和物质上的支持,对于忍村而言,难道也要忍者们去作业或者从事生产吗?而且你要知道就算让全村老少爷们全部上场,我们的人口和整个国家比起来也是沧海一粟,物资会难以供给。”
“我们不是拒绝火之国的经贸往来。”
“那是?”
“让国家作为一个单独势力和村子建立正常的盟商关系,必要时,可以通过武力来达到这一目的。”
在听到水门这么说的时候,自来也简直惊呆了,它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幻术,自己的那个弟子波风水门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水门的性子虽说温和,做火影期间也学会了雷霆手段的政治治理,但他的手段绝不是如此。
然而水门后来的解释也让自来也明白过来,并且支持了他的想法。
他不是一开始就要让大名制度消失,恰恰相反,他要让大名制度的弊端先存在于世人面前。
通过什么手段呢?
那就是通过失去。
认识一件事物重要性的最好手段,就是在于失去之后,对你生活的影响。
“自来也老师,就像你小说里写的爱情故事一样,总有痴男怨女互相之间不知道珍惜彼此,唯独在产生悲剧,有一方人消失之后,另一方才能明白他对于自己有多么重要。”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我需要让大名在火之国的国民面前失去,这样对于大部分的火之国民众而言,他们会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开始意识到大名的存在对于他们是个什么样的重要程度。”
“当然,我也会做一定的手段处理,来保证结果往好的地方引导。”
“怎么做?”
“比如大名失踪之后,保持整个大名都官僚主义的运作不陷入停滞,这方面我会安排人手,他没问题的。”
“之后,再一段时间之后,在民众意识到大名的存在无足轻重,就可以让他们重新选拔新的大名上位。那个时候按照我的估计,新上任的大名大概率会成为一个政治标记,他不再掌握着最高权力。”
“这样做会怎么样?”
“会让火之国陷入一个并没有多少人会做决定的时期,也是木叶的发展时期。我们所需要的物资我会想办法从新建立起联系的势力那边进行正常的往来需求。”
“在建立好足够多的渠道之后,木叶就可以举行忍界会议,将一切真相公之于众。因为那样做以后,顺利的话,木叶会达到一个新的。村子不再需要通过战争来争夺或者防御自己所拥有的东西。也不需要成为其他国家政权时的工具。”
“自来也老师,说白一点,我想要让木叶成为一个独立的势力同时,尽可能的摆脱人类的各种恶意,让这里成为一个自由且舒适的可居住地。”
“居住地?”
“是的,让尾兽们也能心甘情愿待在这里的地方。”
那一次,他们聊的很深入,但自来也怎么也不会忘记这一段自己弟子的眼神。
他在自己这位近乎完美的弟子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
他在担心什么,自来也也很清楚。
九尾。
那个时候,水门的认知里,还认为九尾拥有‘未来’的记忆,并且根据这些记忆,九尾一直在密谋某些事情。
虽然九尾确确实实在培养鸣人,也在为木叶很多事情上出力。
但水门仍旧是不安,他对于九尾的归属感非常看重。
甚至水门曾经就九尾的问题,向他们这些前辈提出过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
“现在的九尾是因为鸣人的关系,甚至我厚着脸皮说还有一些我的原因,暂时对于木叶抱有好感,并且对于人类并没有恶意。”
“可是这只是现在,我只要想一想未来就不寒而栗。”
“自来也老师,不管是鸣人还是我们,都会有寿命将尽的那一天,可尾兽们的生命无穷无尽。”
“在它们能够不断变强的情况下,未来,会如何?”
这个提问让自来也不寒而栗。
“我们身为忍者,太清楚以当下的局面来说,如果不尽快完成统一忍界的目标,战争很有可能会再次开启——这次的战争不会是像之前那种公开的战斗,而是悄无声息,真正如同忍者一般的在暗黑中的任务。”
“那就是对于尾兽的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