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所追求的。”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此时,唯有四下无人,唯有天知地知的时候,自来也这个男人才用手抚摸着自己那张粗旷的脸,将那不属于男人的泪水和颤抖抹去。
这份怯懦,这份动摇,他不会展示给任何人看。
因为这是属于他的——
幸福。
良久之后,自来也抬起了头。
他知道了水门的部分计划,也一如水门所猜想的那样,自来也几乎是立马同意了水门的一切筹划,并且加以全力配合。
只不过一些细节,他打算稍作修改。
收拾好心情的自来也站起身往外走去。
此时,已经恢复一脸笑意的他才注意到月已高悬,脸色一变:“糟糕,这么迟了?这下完蛋了。要不今天就不去找纲手叙旧了,免得被她看出来。”
然而自来也刚跨出一步,却突然又是摇了摇头:“啧,不对,如果我不去,是不是反而更引起她怀疑?本来她就天天觉得老头子有事瞒着她,我这边要是也唉,还是得去!”
当自来也来到纲手的家时,才发现房子的灯还亮着。
随着他敲门,没过多久,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一身常服的纲手拎着一个酒葫芦就开了门。
看到自来也的瞬间,纲手额头青筋一冒,顿时怒气冲冲:“好啊,放我鸽子还敢过来,你不看看现在几点嗯?你有心事?”
“哪有!”
自来也都蒙了,自己演技什么时候这么差了?难道是刚才泪痕啥的没处理好?不可能啊,她什么时候这么敏锐了?
“少装蒜,有事说事,如果是因为正事耽误了,我可以考虑放弃本来准备好往你脑门上砸的酒瓶。”
纲手一挑眉,将手中的酒壶放下。
自来也看得冷汗都流下来了,那酒壶一看就是用手里剑同款材质打造的,这玩意用纲手的力道砸下来
至于纲手,她当然能发现自来也的异常了。
这家伙什么德行自己最了解了,毕竟放自己鸽子这种事倒不是最主要的,而是这么晚了他身上却连个女人香都没有。
说明自来也这家伙没去喝花酒。
中忍考试一个上午就结束了,所以从中午到深夜,自来也都没去发浪?
这就不正常了!
当然,还有一个理由。
在刚刚见到自来也的脸那一刻,她就觉得他心乱了,不过不是糟心的那种。
女人的直觉,也是多年挚友的判断。
“那进去聊?”
自来也叹了口气,指了指纲手的房间。
“别想,就在这说。”
纲手没好气地说道,随后重新把那’忍具‘酒葫芦拎起来,“事情要是不方便,你就布个结界或者换个地方,至少今天,我家不欢迎你。”
”行吧,行吧,就跟你商量个事,关于明天暗部的安排”
自来也连忙摆摆手,也同时布下了静音的结界。
无论是阴谋还是筹划,都在木叶这片浓烈的夜色中不断被酝酿,等待爆发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