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医生只是偶尔做个检查,小病小痛是个医生都能解决,你干嘛……你非盯着林恩恩干嘛?”
“秦大哥你有所不知啊,我哪里不知道你的意思,可那毒我去了好多医院,人家都没有医生能胜任!”
顾枭声泪俱下的说着,见秦白还是不为所动干脆直接换了一套说辞:“也不是非要恩恩去我家当家庭医生,只求能与她见上一面,让她给我解毒就行了!”
“这……”
顾枭中毒一事秦白自然是知道,也知道顾家一旦出手那毒肯定不是一般人能解的,看他面色惨败心中一软。
楼上隔间的门被缓缓打开,林恩恩将发梢轻轻别到耳后,从楼上下来坐在沙发上端坐,目光打量起顾枭来。
“林小姐?我求求你,医者仁心,我求求你帮帮我!”顾枭看着林恩恩,浑身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颤抖,若不是秦白还在这他真能不顾面子给她跪下求药。
“顾枭好在中毒不深,没有入侵心脏,我给你开付方子你按时喝下,届时你还需注意饮食,如果再被人陷害,我也无力回天了!”
林恩恩轻抿了一口茶,她作为医生最看不得世人因病灾而无力颓然的样子。
顾枭千
恩万谢的收过药方,他抿了抿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顾枭啊!既然药给你开了,以后身体不适你可以找恩恩,但家庭医生你就别想了!”
秦白说得很坚决,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顾枭收回视线不语,他简单客套了几句便离开,他表现出一副被秦白说动了的样子,可内心之想只有他一人知晓。
送走客人,秦白心疼的看了眼林恩恩,该说的他早就已经说明,剩下的路只有靠林恩恩一人走了。
“不管如何,还是……”
“舅舅!我心内自有打算。”
秦白本
想再劝劝让林恩恩和薄穆寒早日断的干净,可见林恩恩脸上坦然自若的模样,千言万语顿时被堵住。
林恩恩上了薄穆寒特意派过来的车,一路飞驰到机场。
私人飞机上——
薄穆寒闭眼小憩,他额头布满汗珠,修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显然睡不安稳,也是这么重的伤势怕是在梦里也会疼的受不了。
林恩恩慢步走过去,拿起帕子轻轻擦拭着薄穆寒的额头,又调制了一款安神香点燃,看着薄穆寒慢慢舒展开的眉头,林恩恩这才如释重负的躺倒旁边休息。
刚刚她动作轻柔,就像
是生怕惊扰了男人一般,她何时变成这样了?
闭上眼睛不想,她也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毕竟接下来有的忙呢。
飞机起飞,强大的失重感让林恩恩猛然惊醒,她第一时间转眸望向旁边的男人,只见他痛苦的咬着嘴唇,眉头死死得皱在一起,汗水从他脸颊滑落,整个人虚弱的像是破旧的木屋,一推便能散架一样。
“薄穆寒!薄穆寒你醒醒,能听得见我说话吗?”
林恩恩没有等到回答赶紧过去检查,她顾不得两人间尴尬的关系,直接将薄穆寒的衣服扒开,只见伤口周围已经变得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