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件事既然是三房惹出来的,就该由三房承担。”
林耀华趁机落井下石道。
甚至,打算马上撇清关系。
“目前,村寨外马上就是军、警联合行动,他们来干嘛?”
“林胜文这个混蛋,绑了‘贵妇人’吴爽,以及韩玉秀、杨改花这样的红色遗孀,人家军、警联合出动是必然!”
“只要我们将吴爽、韩玉秀、杨改花交出去,塔寨不会有什么影响!”
“三房也必须承担相应的代价!”
闻言。
三房房头林宗辉一双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林耀华。
“林耀华,你什么意思?”
“大哥都没有发话,你逼叨逼叨说个没完,怎么?你想篡位,剥夺大哥的村主任位置吗?”
林耀华鼓圆的眼睛,狠狠瞪着林宗辉。
“林宗辉,你有病啊!”
“你这个态度,我都表示怀疑,是不是你指使林胜文,去绑架劫持的?”
林宗辉勃然震怒。
“林耀华,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狗啃了?”
“你现在是乱咬是吧?”
“别人不知道,我们自己装什么糊涂蛋?”
“难道你们还要继续自我麻痹?”
“是,塔寨在林耀东带领下,是发展了。”
“但,种植罂粟,制冰制毒,那就是犯罪!”
“迟早都会被警察找上门来!”
眼看,林耀华继续反咬。
林耀东阴沉的脸上,划过一抹凉寒肃杀之意。
“够了!”
“都闭嘴!”
他犀利的眼神,落在林宗辉身上。
“宗辉啊,我不懂什么叫犯罪,当着祖宗的面,我林耀东心里只有家,我要的是什么?我错了吗?”
“你说,种罂粟,制冰制毒是犯罪,你摸着良心说,如果不这样,我们塔寨,我们的宗族能过上好日子吗?”
“现在是林胜文这个不长脑子的混蛋,惹了麻烦,闯了祸!
这是要全塔寨替他顶罪,你作为三房房头,什么态度啊?”
“宗辉,我告诉你,人一辈子,三件事情需要朋友:婚礼、守灵、在法庭上接受犯罪指控。”
“诸位,这世道,同富贵容易,可是这个共患难,真不容易呐!”
他又是看向林胜武。
“胜武,你是胜文的大哥,你说,胜文闯祸了,现在怎么办?你要东叔怎么办?”
林宗辉沉默了。
林胜武木然,他走上前来,一把拽着林胜文。
恼怒地骂道。
“你这个混蛋!我早就奉劝你,不要给我闯祸,你偏不听,非要搞事情。”
“如今,你是生是死,我管不了。”
林胜文一听,“啊?”了一声,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哀求道。
“哥,你是我亲哥,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林胜武一咬牙,沉然道。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是我见死不救,是救不了。”
“只能交由东叔处理。”
林胜文又是跪在地上,向林耀东求饶。
“东叔,救我,我知道错了,我怕死……”
“辉叔,帮帮我,我不想死!”
林耀东脸上极为艰难抉择的表情。
他冷幽幽地道。
“胜文,你也不能怪东叔心狠手辣,东叔不能眼睁睁看着,塔寨基业毁于一旦。”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把林胜文绑了,将绑架劫持的人给放了,然后停止一切生产活动!”
“家家户户,务必将制冰的原材料、设备,所有一切都藏匿起来。”
“就算军、警联合行动,但只要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不能对塔寨怎么样。”
“至于林胜文,交由警察,该判什么罪,就判什么罪。”
“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立即行动,传令下去,抓紧部署!”
林耀华、林宗辉虽然心里有些不爽。
但,林耀东发话了。
他俩不敢违拗。
议事厅里,所有人都是朗声应道。
“是!大哥!”
“好的,东叔!”
林胜文整个人都不好了,瘫软在地上。
直接被林灿、林天昊等人,将林胜文五花大绑,捆缚成大闸蟹般。
等待送到村口,交给警察。
彼时。
塔寨村内。
林胜武家附近。
一处近乎废弃的老宅院里。
“贵妇人”吴爽、韩玉秀、杨改花被林胜文带着村痞古惑仔,从祁家村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