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枸杞已种下两年了,当春天拉开序幕,丝雨润物,那柔美的枸杞树,宝鼎浮烟,脚地萌醉,张开的是一把伞,收拢的是三层楼,更神奇的是一根塔,那春风飘逸,大地泛青,鸟语频频的田野中,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时地晃动,那就是二壮哥在剪枸杞,"嚓嚓″地声音像是打击微妙的乐器,不成文的独奏,枸杞时晃时摇,时上时下,合唱太单调,独白不萧条…
它是树木不允许旁逸斜出,是灌木却不允许繁冗,横穿的一扫而空,纵立条点滴不留,扫膛,背上背下,消灭无存,最后他修"围子″,条条围裙随风摇动,婀娜多姿影迷人,放眼望去风姿绰约,站高俯视如排兵布阵。而二壮哥像雕塑家,又像缝纫师,更像素描手,将眼前的千军万马指绘的栩栩如生,但是,细细端详他,宽阔圆实约身材,光滑细腻的皮肤,从上而下。油光发亮的头发,浓霜浸染,浓密似涂的眉毛,光彩宜人的眼睛像是做"环球″运动,并且那鼻子,口,沿地阁朝上密切对称,一切都在"国"字脸上,我想为他浓墨重彩,而他自然天成,拙笔无法形容,不得不惭愧,真是:浓情难唱一儿汉,风雨十年韵味甜。枸杞珍珠红玉对,农人汗水清霜沾。无边翡翠言襟带,有味丹青歌身环。无路剪刀齐整下,明来甘果贡农田…
二壮哥自己剪一会,还催促自己去万春华的地里指导一下,可又谁知道,万春华真有点心不在焉,毕竟他又既养殖,又种植,这新春伊始,他的养圈里又不知增添了多少活蹦乱跳的小羊羔,他既喂羊又剪杞,兴奋时想"二者兼得″,有时又想"两者取一″,烦了又想"统统放弃",他这矛盾的心理,又有谁能理会呢?
但是,二壮哥的踏实厚道他完全看在眼里,装在心里,因而,他舞起剪刀,按照二壮哥所讲的方法,开动机器,风风火火地动起来,该留的留,该剪的剪,一阵烟的工夫,鬼使神差般的剪刀一长行,而那"精准″一般人无所能及,看吧!一棵棵树″膛开水亮",一条条枝"排列有序",这真让二壮哥都惊叹不已,拍手称快…
我这时想到,作为一个专业农民,他们一个个的"智慧"从来是逼出来的,不做不知道,来做吓一跳,一个个准是生活的"宠儿″,因为他们知道:"吃尽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呀!人间有高手,深藏不露者大有人在呀!
二壮发话了,说:"万家他叔,最近羊羔价钱如何?"
万春华回答到:"羊羔价还好!就是老羊价不行,我有些老羊要淘汰,可就是没价,弄得人好着急!″
二壮哥又说:"啥有价咱卖啥!老羊咱秋后再说!"
万春华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就是这些家伙养活起来真费事,且饲料价太高,有时侯真不想养了…"
二壮哥说:"养殖这块,好也养,坏也养,一直下去,才能等来强有力的机会,否则功倍事半呀!"
这时万春华手中的剪刀停了下来,就是,咱一定坚持养,等机会…″
万春华等到了真心的鼓励,眼睛亮了起来,内心的喜悦顿上心头,和二壮两个聊了很大工夫,两者之间大都"英雄之见略同,最后一拍即合,从而消除了养殖和种植之间的"左右摇罢",终于下定决心,最后终于答应二壮哥,坚持下去…
二壮哥边种植边积累经验,蛮像个专家似的他先是给自己剪,然后去帮乡亲们剪,他剪得好,剪得巧,在杞海里,他"大漠孤烟直",在杞海里,他"长河落日圆″,剪刀上下挥舞,沉醉于丰骨,取悦于草木,而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个"摇钱树",他眨眨他那一双眼睛,怡然自得。
青风浩荡起,原本枸杞绿,他便开始给宝贝抹芽,主干上的不要,他戴着一双长长的橡胶手套,不怕扎,抹去"费物点心",最后让剩余的枝条"一鼓作气",一个个“风雨同舟",要得宝,先弄好,莫大的杞园,在他和巧珍姐的呵护下,生机盎然,从而吐露出无限生机。当抹芽成功后,还是他的那双大眼睛,像天上眨眼的星星,透露出无限光芒,星光伴春意,不觉到梦境。还是杞园好,陶醉追梦人。
四月下旬,开始抽条,掐尖,,他像枸杞的妈妈,温馨的抚摸,果断的修整,"去弱留强",一丝不苟,"枪打出头鸟″,剪口上的新条一个个抽去,防止徒长枝争养分,他干得干净利落,夏风热烈增勇气,不觉花蕾吐清香。
波涛起伏的杞园,开始开花结果,成群结队的蜜蜂嗡嗡而来,不停的舞蹈,不停地采花,孕育着清香,酝酿着甜蜜,此时的他开始中耕,"锄草器"又排上了用场,从而省时又省力。
夏日的午后,间或遇到他们在打农药,他"三番五次″的看着说明,生怕一着不慎,出现"药害",从而浪费掉自己的一年的辛苦。
枸杞红了,二壮哥思潮翻滚,异常兴奋,他把这红当作荒漠中的清泉,把这红当作河蚌体内的珍珠,把这红作当心血的缔造,把红当作星海中的北斗,把这红当作寒冷中的太阳,开始认真地采摘着…
起初,摘工是庄间的左邻右舍,大家还争先恐后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