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家眷一起进京了。”钱鸣多信了想着,打马上前,“冯兄别来无恙呀?”
“吕解元!”冯逸轩两眼放光,“这可真是有幸呀!”他回头望瞭望,“解元不是要携家眷一起进京吗?这怎么就一个人呀?”
钱鸣多笑了笑,“原本是要和家眷一起的,可是进京前几日贱内偶感风寒,身虚体乏。便留在家中,我便一人进京赶考了。”
他指了指轻轿,“看来冯兄是携家眷一同前往喽?”
冯逸轩做了个鬼脸,“兄还记得我们在奎元楼吃酒的那晚,不是有两位姑娘吗?”他朝轻轿扬了扬下巴,“这里面便是其中的一位,哈、哈、哈”
“冯兄乃是雅士,进京赶考也不误风流!弟,自叹不如呀!”钱鸣多拱手笑道。
冯逸轩瞥了眼马车,“想必解元这几日是孤枕难眠吧?今晚不如就叫这位姑娘陪侍吧?”
“冯兄说笑了,”钱鸣多歪嘴一笑,“我怎敢夺人之美呀!还是冯兄拥美人入怀,闻体香儿入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