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而且一定是最近的人才可以窥探圣心。”

“说下去。”钱鸣多坐起身来。

“柳静雪显然不是皇上最近的人。那么”

“高全福？”钱鸣多快速的眨着眼。“我一直以为当年收养柳静雪的人是皇姑妈，但现在看来，这个收养她的人极有可能是高全福。”

“墨衣楼这几年实力越来越大，要是没有当朝之人在暗中支持，他们不可能做得这么大。”陆冉接着说道：“但是他们却从不和官府为敌。他们也只是收集和出卖情报。”

钱鸣多拧着眉，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高全福在背后支持墨衣楼既然是高全福在暗中支持，那么就极有可能是父皇”

陆冉点了点头，“这种可能性是极大的。还要一种可能，就是高全福瞒着皇上利用墨衣楼来帮助其中的一位皇子。”

“那位皇子肯定不是我。”钱鸣多浅笑了一下。

“但是”陆冉看着一丝不动的烛火，为此眨了眨眼，“这可是要担极大的风险的。以高全福谨小慎微的性格来讲，最安全的就是听命于皇上。所以”

“所以，高全福是在替父皇来利用墨衣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