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柳静雪轻声说道,“这种姿势也是你摆出来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不觉得我像一个父亲正在给自己女儿把尿吗?”钱鸣多慢慢的抬起柳静雪的双腿,“这样就更像了。”
“殿下这是在与我玩笑呢?还是在欺负残废之人呢?”柳静雪淡淡的说道。
“你说呢?”钱鸣多凑道柳静雪的耳边,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唉!”柳静雪长叹一声,“我怎么会认识殿下这样的”
“无赖、流氓抑或是泼皮?”钱鸣多放下柳静雪的腿,双手在她的腹部慢慢的摩挲着。
“你昨晚去长公主府是不是就坐的这顶软轿呀?”钱鸣多的嘴和手没闲着,在柳静雪的身上亲亲这,摸摸那的。
“殿下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我已经不是尊贵的皇五子了,所以你现在和一个朝廷的钦犯在一起。”钱鸣多停停顿了一下,“难道你不怕被牵连吗?”
柳静雪浅笑了一下,“我只怕殿下欺负我,至于被牵连吗我这样的女子,有什么好被牵连的。”
轿子缓缓地落地,待轿夫的脚步声走远。轿帘掀开,钱鸣多抱着柳静雪走出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