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刘灿从床上起来,回想起昨天那白发老者对他说的话,他早已没了睡意,整个人激动不已,但仍半信半疑。
“昨天,那白发老者说已经传授给我铁口直断之术,可是这铁口直断之术到底有他说的那么神吗?”
“不过,我也没感觉到我身体有哪些变化呀!”
“不会是胡周八扯吧?”
“也不对!”
刘灿挠了挠头,他仔细的回忆着。
“在六院的医院里问诊时,我曾对那位医生铁口直断过一件事,看他那惊讶的表情,说明这老头传授的铁口直断之术还是有两下子的!”
“毕竟,这种事让我自己蒙,怕是也蒙不中啊!”
“要不?去云海人民公园?”
“那里有个相亲角,听说里面的男男女女特别多,各种形形色色的人,这恰恰是检验那白发老者对自己传授的技术是否有用!”
“对!就这么办,就去那里。”
刘灿在心里盘算着,心中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小窃喜,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动身前往上海人民公园的相亲角。
……
“哟,您家的女儿都将近40岁了,这要求还那么高呢!”
云海户口,闵行区一套房,月收入三万加。
“啧啧啧,这要求,这也太…”
一位老阿姨,看着另一位老妇手里拿着一张牌,里面写的各种要求,充满鄙夷。
那老妇人似乎也看出了那老阿姨不屑的眼神,回怼了一句。
“我给我女儿定这要求怎么了?”
“我家女儿哪里差了?除了岁数大一点。”
“岁数大一点?这是大一点吗?”
那老阿姨仍然在嘲讽着,看样子她应该有个儿子,此番来这里是想帮自己的儿子找对象。
“就这年龄,想跟我们女儿相亲的人,还有个大把的,我都没看上呢!”
“我昨天还替我女儿拒绝了两个小伙子!”
“您觉得我女儿定的要求高?只能说您家的儿子不够优秀!”
那老妇人也毫不客气的回怼着,看样子,那老妇人对阿姨家的儿子的实力早已看不上眼,所以说起话来也毫不留情面。
那老阿姨正火力全开,准备回怼时,刘灿在一旁走了过来。
刚刚那老阿姨,看着刘灿走过来,欲言又止,思量着在这偌大的公园里,又当着年轻人的面,两个老太婆吵起来似乎也不太优雅,她强忍下了心中的怒火。
“这小伙,看起来倍儿精神,可以呀!”
那老妇人看见刘灿,双眼又绽放起了光芒,好奇的打探问道。
“小伙子,哪里的?”
“我,我是青浦的。”刘灿磕磕巴巴的说道。
“不…不…不过,我不是来相亲的!”
老妇人跟老阿姨不知何时起,俩人又站在了同一个阵营,一起质疑道:
“不相亲来什么相亲角?”
“这工作日不上班,来这瞎逛,年轻人,我看你怕是连个正经的工作都没有吧!”
这老阿姨一看就是老狐狸,眼神毒辣,思维缜密,从她口中说的一句句话,就像一根根利剑一样,扎在刘灿的心头上。
刘灿努力的在脑海中屏蔽掉那两位老阿姨说的一些杂七杂八的话,此刻,他已经感觉到有一股隐隐的无形力量在他的脑海中渐渐形成。
那种感觉像泉水在涌动,像花苞在绽放,刘灿感觉这一刻奇妙极了!
突然,一只绿色的小牛和一匹蓝色的小马出现在了刘灿的脑海中,他们欢呼雀跃的跳动着,紧接着稍过一会一只红色的山羊和一条绿色的蛇也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了,他们依次排列着,像是在跟刘灿打招呼一样,时而很近,时而又很遥远。
“哦?这是乙丑壬午……!”
刘灿在脑海中一下子记住了这几个字,他快速的推算着,不一会儿,公立的时间早已经被他推算了出来。
他脱口而出道:
“阿姨,你女儿是不是85年生人,7月7日出生!”
“扯蛋!”那老妇人一脸不屑的回复道。
“哪里扯淡了?您跟我说说,这时间有问题吗?”
刘灿极力的为自己争辩着。
那老妇人不屑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牌子,严肃的说了句:
“我女儿的出生时间我都把它写在了相亲的牌子上,这还用你说?净扯那些废话,哪凉快哪呆着去!”
刘灿此时的目光才锁定了在了那张牌子上,他看了一下牌子上的时间,果然与自己感知的结果一模一样。
“哦,这感知能力确实像那白发老头说的一样,有两下子啊!”
“这要是放在以前,打死我也猜不出人家是什么时候出生,这老头牛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