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
卓简不理解,她什么时候把自己弄的像个受害人。
她想着自己刚刚的行为,突然后悔万分。
她看到他眼里的质疑跟冷漠,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喝了酒来跟同事唱歌,别人都在唱歌,她却在自我感伤。
真搞笑,这怎么会是她卓简做的事情?
太不清醒,太不理智了。
“卓简……”
他叫她,又忍住。
房间里的音乐到了最跌宕起伏的地方。
卓简望着他的眼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自作多情乱想。
他却终是握着她的脚踝倾身到她眼前,两人额头相抵,他的呼吸里也带着酒气,只是不如她的浓烈。
他只喝了一杯,在宣布自己要离开的
时候出于礼貌。
他整夜都心不在焉。
他为什么来这个城市?
是工作,是工作的。
他望着她,一遍遍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他想说,如果她愿意收回那晚的话,他也愿意当做没有听到过。
他们还是可以回到从前。
他们还是可以互相取暖,互相安慰。
音乐还在继续,而他,不知道是因为那些歌词,还是因为恰好感觉到了那里,薄唇轻轻地蹭到她的唇上。
她的唇上被眼泪打湿了,咸咸的,却又带着她独有的甜。
他情不自禁的加深那个吻,将她拥倒在沙发里,握着她的脚踝叫她屈起膝盖,然后继续吻她。
卓简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他吻了,还没反抗。
等她清醒过来,立即就偏了头,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嘴,许久才看他,问他,“你在干什么?”
“在吻你。”
他说。
卓简更是冷清了几分,抬手去推他肩膀:“起来。”
他望着她,无法起身。
他只觉得她这样子该死的讨厌,但是他又离不开。
“我们分开了。”
“我们可以再……”
“不可能了,你忘了你带着谁来这里吗?”
她见到了,那个叫程诺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