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很快被关上了,傅衍夜走到客厅,霸气强势的坐在沙发里,黑眸沉沉的望着站在一侧的女人,“你刚刚说的话没忘记吧?”
卓简抬眸与他对视。
刚刚说的话?
“没。”
她低了眸,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傅衍夜两条长长地手臂往沙发背上一放,拭目以待的望着她。
卓简突然有点束手束脚。
取悦他,让他开心,她就能见孩子们。
她把包放在旁边的沙发里。
现在看来,这里全是他的。
她走到他身边,撑开腿坐在他膝盖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低眸便去亲他。
傅衍夜嫌弃的避开,皱着眉头提醒:“我不喜欢这种气氛。”
“什么,气氛?”
卓简疑惑的问他。
“勾引男人你应该很擅长才是,还用我教你么?”
“……”
面对他赤条条的羞辱,卓简忍着钻心的痛看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算了,既然你没有诚意。”
傅衍夜说着就握住她的腰要推开她。
卓简急了,立即捧住他的脸,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亲了上去。
“……”
不知道是谁的心脏,好像要跳出来。
傅衍夜感觉到甘甜的味道,薄唇微微动了下。
卓简的小舌尖有点笨拙,手倒是很利落,很快就将他的衬衫给解开了。
傅衍夜抓住
她的手,吮了她的唇瓣两下后依依不舍的松开,然后气息紊乱的望着她:“我让你亲我了。”
卓简不想跟他抬杠,想继续亲他。
傅衍夜却将她摔在沙发里:“先把你自己脱光。”
卓简被摔得眼前一黑,不过很快就听话的去脱自己的毛衣。
傅衍夜望着她,顿时一股火蹭蹭的往上冒,顾不得许多,抓住她的一双手腕不准她再乱来,低头就在她颀长的天鹅颈上吮开。
房间里只开了暗灯,卓简看着陌生的环境,渐渐地迷茫。
不过想到孩子们,她又抱紧了他。
黑夜与呼吸纠缠不清,宽阔的沙发里,不知道是谁先沉沦。
事后他起身,离开前告诉她:“明天晚上再见。”
“为什么是明天晚上?”
卓简虚弱的缩在沙发里问他。
“要不后天?或者下个月的明天?”
傅衍夜不容抗拒的要挟。
卓简:“……”
他很快便走了,她盖着大衣缩在沙发里。
身上的酸痛来不及顾忌,脖子上轻轻浅浅的好几个吻痕也没了长发的遮挡,她狼狈至极,又弱小之极。
她抱着自己,有些筋疲力尽。
什么都说他说了算,她不过是任他摆布,甚至……
她觉得自己像个供他发泄的机器。
身上一阵阵的发冷,她把自己抱的又紧了些。
窗外是万家
灯火,窗内却是死寂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她缩在那里已经昏昏欲睡,听着动静睁了睁眼。
到此刻,她还有幻想,幻想他带孩子们来跟她见一见。
“橙橙?”
她低喃着,努力睁开眼。
她怎么忘了,他绝情起来,连亲儿子都不顾。
是袁满跟常夏,还有一个阿姨。
阿姨拎了包东西上了楼,袁满跟常夏带了新衣服给她,“少夫人,你还好吧?”
“好像还有点低烧。”
卓简低喃了声,并不太在意。
后来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毛衣裙在泡脚,阿姨给她送了碗肉粥,并且宽慰她,“少夫人,少爷心里只有你,他就是不会表达,你再给他点时间。”
卓简没力气吃东西,把碗往前面桌上一搁,往后靠在靠背上,看着那桶里的中药她忍不住嘲笑了声,他心里才没有她。
只是他既然孩子都不让她见,又何必再管她这双腿还能不能好?
半夜里她果不其然又发烧。
——
隔天,外面下着小雨。
她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陌生而又温暖的床上,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常夏那张快乐的脸。
“少夫人,你终于醒了。”
“夏夏。”
卓简叫了声,但是嗓子哑了,声音没能发出来。
“少夫人你吓死我了,你又发烧。”
常夏说。
卓简无奈笑了下,然后转头看向窗外,下雨了。
“几点了?”
“十一点多,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