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阮星晚问周辞深:“星湖公馆那边的房子……快装好了吗。”
周辞深唇角勾了下:“想搬回去了?”
“不是,我是想说,如果张姨不忙的话,可不可以让她过去照顾杉杉一段时间。”
“你决定就行,我没意见。”
得到他的回答之后,阮星晚立即就打了张姨的电话,和她说了这件事,挂了电话后,又把裴杉杉的地址发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阮星晚降下车窗,带了几分凉意的晚风吹了进来,很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辞深冷不丁的开口:“阮星晚。”
她回过头:“怎么了?”
周辞深不动声色的舔唇:“你经期延迟三天了。”
阮星晚一愣,随即拿出了手机看了眼之前每个月圈红的日子,确实是延迟三天了。
狗男人居然比她记得还清楚。
阮星晚不由得握紧了手机:“才三天而已,偶尔推迟几天,也很正常吧?”
“你问我?”
阮星晚:“……”
也是,问他干嘛。
阮星晚是不相信她会和裴杉杉同时怀孕这么巧的事,而且她也不是没有怀过,知道怀孕是什么反应。
过
了会儿,周辞深又道:“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
“不用了吧,说不定过两天就来了。”
“万一没来呢。”
阮星晚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辞深偏头看她:“我这个年纪,而且不是也有几次没做安全措施吗。”
阮星晚被他说的耳朵发烫,手动把他脑袋转了过去:“专心开你的车。”
因为周辞深的这句话,剩下的路程,阮星晚都有些心不在焉,手也不自觉的放在了肚子上,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家之后,阮星晚刚要进浴室,周辞深便跟了上来:“你一个人不安全,我陪你。”
阮星晚:“?”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周辞深神色不变,从容冷静,视线落在她肚子上:“浴室地砖太滑,我们应该对生命负责。”
阮星晚眼皮子跳了跳:“我要是没怀呢。”
“那就是我还不够努力。”
阮星晚不想理他,进了浴室,关门的时候没注意,还是让周辞深侧身挤了进去。
果然澡洗到一半,狗男人就开始动手动脚。
阮星晚慢悠悠的提醒道:“如果真的怀了,孕前期三个月什么也不能做。”
周辞深一顿,嗓音低沉沙哑:“离婚后那次,不也是才怀孕吗。”
“那时候好像已经四个月了。”
周辞深第一次败下阵来,沉默着一言不发,然后握住了阮星晚的手。
阮星晚太阳穴抽动,咬着牙:“你……”
周辞深吻住她的耳垂,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红润的唇:“不想我继续下去的话,就乖一点。嗯?”
面对他的威胁,阮星晚忍不住骂道:“狗男人!”
周辞深低笑了声,胸膛轻轻震动。
等结束时,阮星晚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
周辞深把她抱出浴室,放在了床上,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肚子:“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阮星晚:“……你放过厨房吧。”
“我出去买也行。”
“不用了,我又不饿。”
周辞深薄唇微抿,没有再说什么,躺在她旁边关了灯,将她搂在怀里,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半夜要是饿了就叫我。”
狗男人这是还记得她怀孕容易饿的事。
阮星晚闭上眼睛,轻轻嗯了声。
可能是周辞深给她灌输的想法过于浓烈,导致阮星晚晚上做梦都梦见,她和裴杉杉同时被推进了产房,互相鼓励着
。
可孩子生下来后,却只有一道哭声。
阮星晚看向她面前的那个蜷缩成一团没有生息的小家伙,猛地被吓醒了。
外面,天还没有亮。
阮星晚掀开被子,起身去了厨房喝水。
她刚放下水杯,周辞深便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嗓音还带着浓浓的倦意:“饿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阮星晚笑了下:“没有,只是渴了想要喝水而已。”
周辞深道:“那回去睡吧。”
“好。”
重新躺在床上,阮星晚却有些睡不着了,她看着身旁男人冷峻的五官,用几乎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叫他:“周辞深。”
他还是听见了,低低的嗯了声。
阮星晚道:“你想要孩子吗。”
“我不喜欢小孩子,但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