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怀表,重新打开了草稿本,在翻到之前设计的怀表项链时,目光微微顿住。
自从在慈善晚宴上温浅闹的那一出后,这个项链就凭空消失了。
说起来,林知意也是那个时候接近的她。
现在项链在哪儿,可能只有温浅知道了。
阮星晚合上草稿本,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准备睡觉。
可刚睡着,她就又做了那个梦,滔天的大火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还有凄厉可怖的呼喊声,都在这慢慢长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她猛地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感觉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
阮星晚转过头,却发现放在床头的手机正在震动。
她拿起来看了眼,见是周辞深打来的。
平静了一下情绪后,阮星晚才接通:“这么晚了,周总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想你了。”
阮星晚:“……”
她感觉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跳又快了几分。
周辞深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出来?”
“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电话那头,周辞深不说话了。
阮星晚刚要开口,却听到他那边似乎隐隐有婴儿的啼哭声,她顿了顿才道:“周总在哪里?”
“在家。”
“那你……”
“电视的声音。”
短暂的动静后,婴儿的哭声没有了。
阮星晚哦了一声,看了眼时间:“周总不睡觉吗。”
周辞深道:“睡不着。”
阮星晚认真道:“可我要睡了。”
“睡吧,我陪着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