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技能大赛开启的当日,“未来女子学院”内四处皆彩旗飘扬,仿若一片绚烂无比的云霞,让人一眼便能明晰其热烈之态。
事实确乎这般,虽说仅仅才至辰时,然而楚辞与诸多先生以及学子已然忙碌了整整一个早上。
“有夫子来了,有夫子来了。”匆匆跑进来的乃是今日无需参赛,自愿前来帮忙维护秩序的学生。
“慢些,莫急。”楚辞见那学子匆匆跑来,虽心里有些慌,但脸上毫无异样。
旋即稳稳地给她倒了杯水,眼神满是关切,语气格外温和道,“先喝口水,缓缓气。哪位先生来得这么早?”
原本略显紧张的学子,紧紧握着水杯,瞬间便舒缓了许多,缓声说道:“是岑夫子。”
于此际,楚辞方才轻声宽慰道:“无妨,我稍后自会过去。今日之人定然众多,切要戒躁,否则怕是难以支撑得住啊。”
与此同时,楚辞却在心中暗自思忖道,“岑夫子想必应是冲着自己从空间拿出的端砚而来的,毕竟过了今日,他想要再随意见到端砚,怕是更为艰难了。”
事实也的确这般,楚辞刚迎至门外,岑夫子便开口言道:“楚山长,不知那展览室此刻可否进入了?”
自从被书院的那些学子半哄半骗着过来了一趟之后,岑夫子几乎每日都会过来。
楚辞的回答便随意了许多:“岑夫子,您既如此喜爱,为何不让自家弟子参与比赛呢?”楚辞面带浅浅笑意,眼中流露出亲切之意。
岑夫子闻此言语,佯作咳嗽一声,而后言道:“已然报名了,只是这世间乃人外有人呐。在那名砚有主之前,我还是再多瞧上两眼吧。”
楚辞心中暗道:这位倒真是个实诚之人。
于是,楚辞也未再多作寒暄之语,旋即就让身旁的学子引领着岑夫子前往展览室去了。
而在岑夫子抵达之后未过多久,便开始陆陆续续地有来自连州各个商铺的东家以及掌柜们纷至沓来,其后才是各个学堂的夫子、评委依次接踵而至。
一时之间,整个学院门口顿然变得极为热闹非凡,人群熙熙攘攘,来来往往,好生热闹的景象。
正当所有人皆以为,今日的“女子学院”之排场已然抵达巅峰之际。
随着一声高呼:“刺史大人到——”“司马大人到——”
使得在场的所有人皆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子。
受邀而来的商户、掌柜本只打算走个过场多他们更是惊疑不定地望向楚辞。
只见楚辞的面庞之上毫无丝毫惊惶之色。他们心中暗暗地将“女子学院”的地位又往上提了再提。
“草民楚辞见过刺史大人,见过司马大人。”楚辞面带和煦的微笑,上前一步,极为热情且不失恭敬地拱手招呼道。
“楚山长。”刺史大人同样面带微笑,抬手轻轻一挥,而后目光扫视了一圈,感慨道,“今日可真是热闹非凡啊!哈哈。”
继而又望向众人,言道:“诸位皆起身吧,本官今日乃是特意前来与民同欢的。无需这般拘谨,尽皆放松些吧。且听张司马也讲上几句,如何?”
说完,刺史大人冲不远处的两个女儿微微点头。
在场众人留意到这小动作后,心中皆思绪万千。
夫子们揣测此举是否有深意,是否对其女儿有特别安排或期许;
掌柜们暗自琢磨会否对后续局势产生影响,与自身利益有无关联;
学子们有的只是好奇,有的则暗羡那两位女子能得刺史大人如此特别示意。
大家心里头都各有各的想法,但也没办法呀,只能硬着头皮强打精神。
毕竟张耀阳那也是连州的二把手呢。
还好比起师生民,张耀阳说话确实是简单、实在多了。“刺史大人乃是为了与民同享欢乐。而本官嘛,就较为简单了,听闻夫人提及女子学院的饭菜着实美味至极,我便按捺不住,遂与刺史一同前来了。楚山长,您不会不欢迎吧?”
“二位大人能够莅临,实乃‘女子学院’之殊荣。”
“能获二位大人这般看重,是我院之幸。”
“今日得二位大人亲临,必使我院光彩更盛。”说着,楚辞面带恰到好处的微笑。
接着接着看向师生民、张耀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中带着些许熟稔道,“师大人,张大人,里面请。”
于此之际,主席台的主位已然腾出了空位,且其上还放置了写有“刺史”“司马”的铭牌。
不单如此,在两人的名牌之后,放置着一盆由本院学子所培育的醉杯碗莲。
此刻的醉杯碗莲,正值绽放之期,花冠硕大,雄蕊呈黄白色,花瓣尖端为月季红色,基部则微微泛黄,显得极为鲜艳夺目。
若悉心去闻,尚有一缕淡淡的花香,嗅之令人身心舒畅而宁静。
师生民的眸光接连变幻,最终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