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张让。张让立刻躬身对皇帝说道:“皇上,朱衣使已在殿外候旨。”
“传。”皇帝只说了一个字。
张让立刻心领神会地朝门口的小太监招了招手,一名小太监立刻跑了出去。
很快,一名身着黑色劲装、脚踩朝靴的男子,在小太监的引领下走了进来。“臣,朱衣使卫冕参见皇上。”
“平身!”
随着皇帝的话音落下,张让已将五皇子传来的信件交到了朱衣使手上。
朱衣使一目十行地将信件看完,又将信件交还给了大太监张让,这才说道:“皇上,微臣愿前往南疆。”
“嗯!”皇帝对朱衣使的态度很是满意。
“秦王代天巡狩,却在临高遭歹人下蛊,性命垂危。你与蜀王的任务有二,其一,勒令南疆交出罪魁祸首。其二,至少带回一名能解蛊之人。你们能否做到?”
皇帝直接来了个李代桃僵,把紫衣使身上的事安到了五皇子头上。
朱衣使闻言,心中微惊,但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
他同样明白,皇上口中的“可能”,就是“必须”。
即便如此,蜀王和朱衣使都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
“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