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的话,就多吃一些。”范景瑞见甜点果真有效,便劝道。
楚辞却没有再吃,“其实我早有心理准备,崖州资源匮乏,有春税、秋税、土地税,甚至上一任县令还多加了一项人头税,最后到耕种之人手中的,已不足十分之一。这个时代,人们又无任何避孕措施……”
楚辞絮絮叨叨地说着,看似在为那些人开脱。但范景瑞明白,楚辞仍在为那幼小的生命哀悼。
“娘子心怀仁慈,悲天悯人,然逝者已矣。与其沉湎于过去的悲伤,不如珍惜当下,多行好事,为那些仍在苦难中的人们带去一丝温暖和希望。”
楚辞轻轻摇头,即便范景瑞完全符合自己的心意,对自己也十分包容。但楚辞仍觉得有所欠缺,几千年的隔阂果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弥的。
离开吗?可自己又能去往何处呢?
楚辞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个时代犹如一座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