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修看向秦暮晚,郑重其事道:“你值得最好的!”
突如其来的深情,让秦暮晚不由一怔,还想开口说什么,“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就这些了!”
说着,墨景修又挑了一些。
见他执意如此,秦暮晚也无可奈何,只能由着他来。
只是,未婚夫如此财大气粗,秦暮晚觉得自己压力很大。
买完后,墨景修就带着秦暮晚回去了。
“去好好休息一下吧,脸上的伤记得及时擦药。”墨景修耐心地叮嘱着。
秦暮晚点点头,“你也早点休息。”
转身回到房间,秦暮晚洗漱完,复习了白天学到的功课后,还顺便画了点东西。
而墨景修则回到书房,顾言紧随其后。
书房里,墨景修坐在老板椅里,想起秦暮晚脸上的巴掌印,眉宇阴沉,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意。
顾言站在一旁,只觉得寒意逼人,一动也不敢动。
“加快速度,收购秦氏的股票。”
突然,墨景修出声吩咐。
“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明天应该就会有结果。”顾言回道。
墨景修颔首,“你回去休息吧。”
顾言点点头,退出书房。
晚些时候,墨景修来到秦暮晚
的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门一打开,秦暮晚就看到墨景修穿着睡衣,手里端着牛奶。
他的身上隐隐有沐浴后的清香,显然是刚洗过澡。
看到她,墨景修将手中的牛奶递给她,“喝点牛奶,晚上睡眠会好一些。”
“谢谢!”秦暮晚接过,手里那温热的温度,透过掌心熨帖着她的心,暖暖的。
“希望有一天,你不会再对我如此见外。”
墨景修心里轻叹一声,知道她一时之间改不过来,也没有再勉强她。
秦暮晚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点点头。
蓦地,一只手朝她的脸颊伸过来,轻轻拨开她的头发。
秦暮晚怔怔地看着他,没有动。
已经消肿了,巴掌印也消散了。
墨景修心头一松,将她额前的头发别至耳后,温润开口,“喝完牛奶就早点睡,别太晚了。”
秦暮晚轻嗯一声,点了点脑袋。
这时,一道阴影落下,秦暮晚感觉额上一阵温热。
抬眸,她便看到了墨景修坚毅的下巴。
“晚安!”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某种蛊惑,自头顶处传来。
秦暮晚心弦一动,脸上一红,草草说了句“晚安”,便转身进屋,将门
关上。
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墨景修也不恼,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浅笑。
另一边,秦雄带着一身火气,回到秦家。
他一进大厅,杨新月就迫不及待地过来询问了,“怎么样?墨总答应和解了吗?”
“秦暮晚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一提到这件事,秦雄就无比恼怒,“枉费我养了她这么多年!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知恩图报!真是混账!”
这话一听,杨新月就知道失败了,当即也怒不可遏。
“秦暮晚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她跟她妈一个德性,就是见不得我们好!我看她活脱脱就是一个扫把星,先前她待在乡下,我们还好好的,可她回来之后,我们家就开始遭殃了!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那个母亲!”
说到苏若颜,杨新月就越发恼火,“真不知道,那个贱人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给秦暮晚定下这门亲事。就是因为这门亲事,我们才招惹上了墨总,落得今天这个地步!说到底,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的错。她在的时候,就碍眼,没想到死了之后,还这么不让人安生!”
杨新月骂骂咧咧的,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够了!人都
死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秦雄原本就心烦,现在听到杨新月那张嘴像机关枪似的,不停地说着话,心里顿时不耐。
被秦雄这么一吼,杨新月渐渐冷静下来了,“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只有抵押股份这一条路了吗?”
“不然你还有什么办法!?”
秦雄有些没好气,抵押股份,他也不情愿。
可事已至此,他又能怎么办?
眼睁睁地看着秦氏倒闭吗?
他做不到,也不甘心!
杨新月一听,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翌日,秦暮晚起床下楼,墨景修已经坐在餐桌边了。
看到她,对她微微一笑,“早,过来吃饭。”
“早。”秦暮晚也朝他一笑,缓缓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