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奶奶!”
“婆婆!”
……
屋子里瞬间乱成一团。
大家都在争着表现自己的孝心。
没办法,江家老太太手里握着江家的大部分家当。
公司也是江家老太太的。
底下的儿孙们,都要仰仗着老太太吃饭。
没人敢不孝。
当初,为了把江森昶从继承人的序列中剔除出去,老太太也是给了江森昶的不少的东西。
后来,江森昶就是为了这些家当,才把江沫从黎沁雯手里接走,打算争夺属于自己这一支的分配。
结果,江沫被偷,江家人就当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非但没有给江森昶该有的东西,反而把他丢在了金城自生自灭。
如果不是有黎家人偷偷管着,支付精神病院的费用,想必江森昶早就没命了。
现在听说江森昶病情好转,而且江沫也认回来了,还高攀上了金城首富。
已经失去很久的亲情,又回来了。
此时,江沫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和爸爸已经被奶奶一家人给惦记上了。
她正细心温柔的照顾着江森昶吃东西。
“爸爸,这个小包子好不好吃?”江沫笑眯眯的问道。
“好吃。”江森昶已
经可以说话了,只是说不了长句子。
他时而糊涂时而清醒。
糊涂的时候,哭着喊着找女儿。
清醒的时候,就跟江沫说,我把家产都藏在了哪儿哪儿,你一定要去取。
江沫也没当真。
她也没打算在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就把他藏的钱都给挖出来。
反正她现在也不缺钱花。
不管是宴川还是黎沁雯,每个月都给她一大笔零花钱。
对于没什么消费意识的她来说,这些零花钱都花不完的。
“沫沫。”吃完了饭的江森昶,乖巧的像个孩子:“我要吃冰激凌。”
“好。”江沫哄着他:“我们先睡一觉,睡醒了再吃好不好?”
“我要吃哈根达斯的,我要三个球。”
“好,三个球。”
江森昶开开心心的去睡觉了。
佣人对江沫说道:“还是小姐最厉害,小姐在家的时候,先生都很听话的。”
“我不在家的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江沫笑着说道:“他现在还在慢慢的恢复,他会好起来的。”
“不辛苦不辛苦,小姐一个月给我们开这么高的工资,都是应该的。”佣人们笑呵呵的回答说道:“就是小姐多陪陪先生吧,小姐在家的时
候,先生清醒的时间,都比以前长了很多。”
“好。”
宴川正在办公室奋笔疾书。
助理小宋敲敲门进来了:“老板,一楼前台来电话,说是您的亲戚来找了。”
“亲戚?”宴川问道:“是秦城来的还是连城来的?”
“都不是,是金城本地下辖的一个县城的。”
“金城本地的?”宴川问道:“是晏家?”
“自称是姓江,说是老板娘的大伯。”
“沫沫的大伯?江家的人?”宴川顿时笑了:“有意思。这魑魅魍魉,什么都冒出来了。我岳父病的时候,没看见江家人。这病好的差不多了,他们倒是冒出来了。”
“那您还见吗?”
“见。”宴川丢下手里的笔,笑的意味深长:“这可是沫沫的家人,我怎么能不去会会呢?让他去会客室等。”
“好的,老板。”
宴川起身朝着会客室走去。
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头发都已经斑白的老人,正坐在会客室里,局促不安的东西张望着,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他的衣着很精致,显然经济条件不差,甚至是小有富贵。
从体态上看,保养的很不错,可见是经常健身和养生。
看来,沫沫的
爷爷奶奶家,条件不错啊!
也是,岳父就不缺钱,他们家自然不会缺钱。
宴川推门进去,笑着打招呼:“你好,我是宴川。请问你是——”
“你就是侄女婿吧!”对方热情的站了起来,过来跟宴川握手:“我是江沫的大伯父,我叫江森鑫。”
宴川跟对方握握手,说道:“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沫沫还有个大伯?对了,我岳父——”
“啊啊啊,他是我最小的弟弟。这件事情,真是一言难尽啊!”江森鑫开口说道:“当年,小弟无心继承家业,加上性格叛逆,不服管教,总是跟母亲顶嘴,因此选择了放弃继承家业,跟江家早早的就分了家。他后来娶了秦城黎家的小姐,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