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白色板块撤去,深红的灯笼,温柔而朦胧地响起,那才铺展好的深蓝真丝床褥,依然飘着俩人昨夜的香气,那床边展开的古色古香纸伞,更显一点温柔地投下一片阴影……
庄昊然与唐妙雨俩人站在红灯笼,仿佛云雀恋人般,深情相望。
屋外,风势渐起,摇晃得纸匣门树影连连。
唐妙雨微睁那温柔梦眸,看向庄昊然身着白衬衣与黑西裤站在自己的面前,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的额前依然溢着冷汗,一双魅眸透着奔跑过来的热烈,胸膛紧喘着热气,衬衣领前的钮扣,仿佛被那热气撑破般,松了数颗钮扣,双手微垂,衣袖轻微挽起,却见那手臂间划过数条血痕,估计是刚才奔跑过来的时候,
被山路的树枝划伤了……
她就这般,那样温柔而心疼地看向那血痕……
庄昊然却无视这一切,眼里只有唐妙雨,迈步走向她时,看着她身穿着这白色运动衫与黑色短裤,流露出一双修长性感美腿,如同初见时一般,便有点心疼地伸出手,轻抚她菲红鹅蛋脸庞,腑下头,那样溺爱与深情地说:“宝贝……刚才……有没有吓着你?”
唐妙雨的心中一动,轻轻地抬起头,稍流露一点甜美如花的笑容,看向他。
庄昊然灼热的双眸,深深地看向面前女孩,流露那娇柔的美态,感觉自己的内心又再涌动无限渴望,却还是稍显压抑,再小心翼翼地问:“刚才……我那样严肃,有没有吓着你?”
唐妙雨再
情不自禁地笑了,温柔地伸出双手,轻挽着他的脖子,仰起自己甜美脸容,才一字一字好柔情地说:“没有……我们初相识的时候,我正是被你那点严肃而迷惑。神秘而又魅力……”
庄昊然听着这话,情不禁地笑了,却还是有点心疼地伸出手,轻握着这个女孩的腰间,再腑头稍感触地说;“可是我都有点被我自己刚才那点严肃而吓住了……这仿佛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主考官与赛手的身份而决定,这种对立的感觉,真的是很无奈……”
唐妙雨却不介意地轻抿甜唇,微微地笑起来,才柔声地说:“如果我们之间需要永远对立……那么……就让我一直这样远距离地欣赏你,崇拜你……反正你不管那种距
离,那个角度,看起来,都让我深深地喜欢,深深地爱……”
庄昊然听这话,再情不禁地笑起来,内心再涌动千万情愫,腑下头轻贴着她的前额,无奈而又实在感动,恋人般喃喃细语地说;“小东西……”
唐妙雨再略显一点顽皮与动人地笑了……
庄昊然看向她微弯的甜美红唇,想起她刚才品评那美国鹿跃山红酒时,说的那句诗,再难掩心中悸动地说;“不过你刚才还真的有点吓着我了,可没有想到,你到最后连德国art的作品都说出来了!回答得很好,这酒液的最后,确实就是女人的红唇颜色,暧昧中透着浓烈的感觉……”
唐妙雨听着这话,双眸稍温柔暧昧地闪动,再双手轻执他
的衣领,仰起脸,深深深地问:“是吗?您知道得如此清晰?”
庄昊然稍提眼敛,看向面前女孩那暧昧表情,他情不禁一笑,浓情蜜意地腑下头,说:“我还想感受得更清楚一点……你愿意吗?”
唐妙雨听着这话,心中砰然地一跳,却故意抿嘴笑说:“要想感受,那里还有一整瓶呢!”
一只手轻捉住他的手……
庄昊然稍怔地看向她。
唐妙雨却稍睁开双眼,显得几分羞涩地看向面前的男子,身体贴紧那纸匣门,感觉自己的身体因为这个男人的醉吻而飘飘然。
庄昊然深深地看向这个女孩,胸膛也开始浮起汹涌情——欲……
唐妙雨一阵深深地闭上眼睛叹息,双手却继续为他松着衬衣钮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