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商堂众人,便成了众矢之的,他们在教中出力多,但干的缺德事也多,所以其他堂都在考虑将商堂卖了,保全众人。就在此时,隐龙教主出现,他坚决反对出卖商堂,这与卸磨杀驴无异,如果真是这样,那其他人有何颜面存续下去?商堂众侯纷纷称教主高义,殊不知当初他们之中,让教主退位的呼声最高。不过很快,智堂堂主扶云王便冷冷的对教主说道:“教主嘴上说对圣女之事不过问,心中肯定很不服气吧,此番这般下场,想必就是教主所希望的吧?”此言一出,众人议论纷纷,商堂众侯七嘴八舌的道:“教主,逼死圣女的可是扶云王,与我等无干啊。”隐龙教教主转过身对众人说道:“我若在意我儿生死,便不会任由她服下毒药了,此时正需众人齐心协力,共渡难关,隐龙教一向同气连枝,肝胆相照,怎么到如今,却要互相指摘、推诿了?”
“舒丘,你就是在为舒心之死向我等挟私报复,刚刚你说的这番话,便是我们堂主当日劝你杀掉圣女时所说的。”一位智堂侯对教主舒丘说道,舒丘哼了一声:“鸩杀我儿时,你们说这番话叫晓以大义,此时该齐心协力时,我说这番话,却变成了挟私报复,怎么隐龙教是你说了算的么?”这时,炼器堂的裘老开口道:“多说无益,想办法将存续堂众人送出去才是重中之重。”扶云王冷哼一声道:“百炼王,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炼器堂和药堂根本无须担心此事,反正你们不会受到牵连,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脱离隐龙教。再说了,教主要我等给他的宝贝女儿陪葬,哪还有什么存续堂了?”舒丘闻言,厉声道:“蒋振,你再惑乱军心,我便斩了你祭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与商堂、毒堂、刺杀堂有勾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儿计划本是万无一失,你却从中作梗,致使万磬王身殒。你顶着智堂堂主之名,尽行些无谋少智之举,致我圣教颓败至此!”
扶云王闻言色变,大骂舒丘血口喷人,但众人显然更相信教主的话,再加上扶云王自负智堂堂主,对其他堂颐指气使,众人早就对他不满了,不少人落井下石要求教主将其斩首示众。扶云王请昔日同僚好友作证,但却无人敢开口,至于他的那些属下,也尽是些墙头草。刚刚那位称舒丘挟私报复之人,立刻反水,一脸大义凛然的道:“好你个扶云王,原来一直是你在蛊惑我等,教主,此等害群之马不除,难以服众啊!”舒丘并未多言,只说时值圣教生死存亡之际,不宜内乱。扶云王仰天长叹:“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罢了罢了,合该如此。”说罢,扶云王祭出身上的法宝,打将出去,围在云翳峰外的众修士见状,纷纷出手,扶云王一代合体大能,顷刻间灰飞烟灭。接着,众修士又一鼓作气攻向山门,却没想到这隐龙教总坛的阵法异常凶猛,顷刻间,竟让冲在前面的两位分神修士身首异处,即便是元婴都未曾逃出来。
裴风等人此时也在焦急的等着前方的结果,不多时,便有一位分神修士飞了回来,此人却是夏国宫廷修士,贾攸,他向太子李愈汇报,前方急需阵法大师破阵,他离开时,前方已经损失数位分神修士了。裴风连忙请缨,但李愈却摆了摆手道:“我夏国之中善于阵法之人颇多,风弟且稍安勿躁。”裴风闻言,便不再坚持了,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的阵法修为到底如何,反正阵法一道,他尚未遇到敌手。
却说李愈派出去了三十多位阵法高手,但一个时辰后,贾攸再次回来禀报,隐龙教的阵势依旧坚固,诸多阵法高手都饮恨在了隐龙教的修士与阵法的交替攻击上。裴风再次毛遂自荐,他承诺只在远处看看,对他而言,这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李愈沉默片刻,却还是没答应下来,他给贾攸写了一道手谕,让他回京将皇室阵法大师郗痕请来。
裴风闻言,便也不再坚持了,毕竟李愈派人去请了皇室阵法大师,裴风不敢与之争辉。不多时,前方传来第一层阵势已破的消息,看来神方能人辈出,想来应该是他国阵法大师出手将阵势破掉了。裴风还是觉得有些惋惜的,没能亲眼目睹此事,想来破阵过程定是极为精彩。但很快,裴风便从前方回来的伤员口中得知这阵势是由诸位合体前辈全力轰破的。
裴风不想再等了,如此让隐龙教以逸待劳,却是给了他们浑水摸鱼的机会,裴风趁李愈不注意的时候,将天魔俑召了出来,而后变了身形飞向前线。众修士依旧在攻击着总坛大阵,这阵势与同人对战所用的阵势不同,这阵法是经过长时间强化而成的,其中阵法多不胜数,称得上是固若金汤了。裴风祭出阵家箴言,向阵中打去,片刻之后,这阵法竟然摇摇欲坠起来,裴风见状大喜,人界阵法终究不是仙界宝物的对手,裴风大概是忘了,六行十一象,也是人界阵法,这阵家箴言却奈何不得。
再说隐龙教众人,他们此时还在庆幸,好在他们没有各自为战,若是真的分散到各处,怕是会被各个击破,如今隐龙教总坛有固若金汤的阵法,他们此时只需以逸待劳,待对方众人疲惫之际,出其不意,定可有所斩获,可惜扶云王不识时务,让自己这方有所折损。此时众人也算是同舟共济了,相互之间,也客气了很多。就在此时,前方探子慌张来报,第二层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