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之前在那包厢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行吗?”
“现在我只求求你,帮帮吴老爷子,他如今还痛苦着呢。”
曾经的孔余冬有多么嚣张跋扈,那么现在的他就有多么的卑微可怜。
左开宇笑了一声:“孔先生,你我两派系其实是两条平行线,你定骨手为权贵们服务,我正骨手为平民百姓服务。”
“可是那天,你不该仗着这份手艺而要挟吴少。”
“你要挟吴少,等于是对患者的不尊重,对患者不尊重,那就是对你自身这份技艺的不尊重,是吧?”
听到左开宇的教训话语,孔余冬满脸的羞愧,他如今也很后悔,当初不应该太过嚣张跋扈。
他一度以为定骨手这门技艺乃是绝学,外人在他眼中都不值一提。
可被左开宇摆弄一道后,孔余冬幡然醒悟,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他赶忙点头:“是呢,是呢,全是我的错,还请左少你原谅,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孔余冬现在只想让左开宇答应下来,只要左开宇答应出手,那么他也算是有交代。
如果左开宇执意不肯出手,吴家老爷子真的痛死了,那倒霉遭殃的可就不是他一个人,更是毁掉了整个定骨手派系的名誉。
日后,谁还敢再相信他们定骨手派系的传人?
左开宇见孔余冬态度极好,相比之前,这一次孔余冬是真的很卑微,没有丝毫的傲气。
他哼道:“我说了,我先思考一下,如果真有办法让吴老爷子身上的病痛彻底根除,我是不介意走一遭的,可现在,我还没有想到办法,明白吗?”
吴腾忙说:“左少,你随我去东海市吧,不管你能不能想到办法,你先随我去东海市,行吗?”
左开宇看着焦急的吴腾,说:“好,我可以去东海市,但我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