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出来,女孩抬起头,当看到我时一张脸上的笑都凝固了,扭头就要跑!
——嗖!
一根毛笔擦着她耳朵飞出去,扎在门外的灯笼上,吓得她立马顿住脚步。
“过来。”
女人僵硬的扭过头,脸上带着僵硬的笑,说:“老……老板,不至于闹出人命吧……”
“把东西还我。”
听我这么说,女人赶紧把塞在胸前的一枚玉坠拿了出来,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案台上。
“学了点道门的本事,怎么净干偷鸡摸狗之事呢,你师父是谁?”
我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瞥眼瞅着像犯了错的小学生的女人。
“我……我师父……”
女人眼睛滴溜溜直转,接着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身体随着抽泣不停摆动:“我师父死了……”
“那年天津下了三天大雨,海上来了个南蛮子憋宝人,我师父为了一方天地灵宝不被南蛮子窃去,就……就与那妖人斗法,最终两败俱伤双双殒命。”
说到伤心处,女人更是放声痛哭,那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这么说你师父是天津人,与南蛮子斗法的高人我倒是认识一位,河伯刘灿坤,不过他如果活着得三百来岁了,你才多大?”
听我这么说,女人止住了哭声,尴尬的笑了笑说:“老板,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接着,门口又传来了铃铛声,进门的是鲁大升。
“李老板,辛苦辛苦辛苦,哟,狗蛋也在?”
说着,鲁大升就要去摸白狼的脑袋,结果白狼理都没理他,跑到一边爬着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