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愈合,隐隐约约还有血丝渗出。
“那条大水蛭咬的?”
梁师傅点了点头,不再多说话。
“梁本昌。”我叫出了他的全名。
我看了看他,继续说:“你感觉我很好糊弄吗?”
在河底,我拔出将军剑时,对着那具尸体使出了听尸语,看到了无比惊悚的一幕。
身前是向下的阶梯,旁边则是一个穿着青帆布校服的女孩,女孩有两个粗辫子,眼睛很大,一脸的书卷气。
“你带我来这儿干啥?”
女孩问我,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小点声,别让我师父听见了,他在这儿藏的可是有好酒嘞!”
继续向下,里面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
“师父都没让我来过这儿,也就有偷偷溜进来过一次,放着百年陈酿的青梅酒。”
“我又不爱喝酒。”
女孩撇了撇嘴,因为太黑,她抓着我的手,温热光滑的手让我的心跳加速。
我摸索了一会儿墙壁,打开了灯,昏黄的灯光底下,是一坛坛的好酒。
“看吧,我师父那老家伙家当可都在这儿了。”
说完,我上去掀开一个盖子,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儿。
“哎,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女孩侧着头认真的听,我走过去一把攥住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
“是我心跳的声音。”
“别闹。”
女孩脸颊微微一红,轻轻捶打了我一下说:“真的,你仔细听。”
我竖起耳朵也去听,顺便把脸靠近女孩的脸,可刚准备亲她一口的时候,听到了微弱的哭声。
那哭声是从地窖的墙壁里传出来的,那声音……好像是一个婴儿的啼哭声。
“还真有。”
我有些好奇,顺着声音来到了一处酒坛旁边,搬来靠在墙上的酒坛,哭声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