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下去。”
秦氏擦了把眼泪,连声追问:“能好就好,但初儿这病发的突然,究竟是为什么?”
“是上火,但这火气发得猛烈,也不知道是因何导致,今日,小少爷可吃了什么不寻常的吗?”
听到府医问,秦氏下意识的就看向谢还卿。
谢还卿目光澄澈,没有半分心虚。
她还以为府医有多大的本事,原来也就这样,连毒性是什么都没查到。
何况就算查到又如何?
那份云片糕,送到老夫人那里,老夫人多少也尝了一点吧?
即便还有些剩余的毒素粘在上面,和老夫人日常喝的菊花普洱一对冲,就什么事都没了。
因而,谁又能佐证,是她在背后出的手?
倒是谢自初,喝着大夫开的药,好倒是能好,但中途得受多少罪……
这,谁又能知道呢?
直到谢还卿告退离开,秦氏也想不通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有真凭实据,她也不能轻易发作,只能陪谢自初一起熬着。
……
府里生生闹了一夜。
天还没亮,谢还卿就被拽出被窝,上妆梳头,累人的很。
远远的,看见谢以棠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想是也起来了。
进宫啊……
看着月见带着小丫鬟端起来的新裙装,她就忍不住想,这么好的机会,秦氏真能憋着迟迟不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