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姐儿就钻我们房里去抢了,父亲以为婷姐儿一个小孩子怎么知道我们房里有灯的?还不是大嫂的算计?要不然她怎么舍得把自己身边的丫鬟都卖了呢?还是灌了哑药发卖的。不就是要灭口吗?”
“不可能!”武安侯不信。
闻九霄继续冷笑,“那两个丫鬟落儿子手里了,父亲要不要亲自审一审?您还当她是个贤良的,孰不知她的手伸得有多长?这一回,我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给她留脸,再有下一回,您看我不揭了她的面皮?”
“你,你……你怎么能……那是你的长嫂!”武安侯又惊又怒,心不住往下沉,老三这般笃定,他说的怕是真的。老大家的,怎么这般湖涂呢?武安侯痛心哪!
“我为什么不能?谁朝我的妻儿伸手,我就剁了她的爪子。”闻九霄眸色更冷,“我媳妇单纯,不适合跟心眼多的人住在一起,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们搬出去,关起门来过自己清净日子。至于您说的理事管家,没有谁是生来就会的,慢慢学呗。就算她真做不来,儿子还算聪慧,大不了把后宅的事一并管了。媳妇是儿子自个挑的,是好是歹,儿子认!儿子不嫌弃。”
堂堂男儿,要去管后宅的事,还这般理直气壮。武安侯都快被这个儿子气死了。
闻九霄见说得差不多了,“父亲,就这么说定了,出了正月,我们三房就搬家。低调些,就不用您费心给儿子庆贺乔迁之喜了。”扔下这句话就跑了。
武安侯……
谁允许你搬的?屁的乔迁之喜!你给老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