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不想嫁,我没有办法,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她抱住头蹲在地上痛哭。
余枝冷冷地看着,心底一丝波澜都没有。
江妈妈也在一旁念叨着,“造孽,心肠怎么这么黑?”显然也气得不轻。
“我们两家明明没有任何关系,你却偏偏跑来向我求救,你是个聪明的姑娘,难道没想过我帮了你的后果吗?你娘,你哥肯定会找我要人,从而赖上我。我一个清白姑娘家,凭什么要给你家吸血?我不无辜吗?”
余枝居高临下,眼神特别冷,“我就想问一句,凭什么?因为你可怜吗?因为我有钱吗?你可怜又不是我造成的,是你娘要卖了你换彩礼。我有钱是我们家辛辛苦苦摆摊、做针线活赚来的,没偷没抢,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余枝最讨厌别人算计她,尤其还是来自她曾颇有好感的姑娘。你弱你可怜你就有理吗?我就得帮你吗?不帮就是我见死不救、不善良?
呵,道德绑架这一套对她没用。
“你走吧,我就当你没来过。”余枝澹澹地道,抬眼看到她让樱桃去请的里正,“还得劳烦您把这姑娘送回去,亲手交给她娘。”
回头半路上人要是跑了,余枝就说不清了,她一点都不想和李婶母子俩打交道。
里正在路上已经听樱桃讲过了,自个也亲眼看到了,有些惭愧,“给余姑娘添麻烦了。”街坊邻里的,英子这丫头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唉,都怪她那个娘!
余枝又行了一礼,没再说话。
遇到这样的事情,就跟那癞蛤蟆掉脚上一样,太膈应人了。
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