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甩了刘父几个耳光,对苏曼妮拳打脚踢。
苏曼妮被他暴打后绑了绳子赤条条的游街,被那么多瞧不起的乡
下人指手画脚的吐口水,扔菜叶,苏曼妮羞愧得想死。
这还没有完,她听见刘二给白海峰的保镖打电话:“这贱人弄死了我妈,歹毒无耻,不能放过她,一定要让她血债血偿!”
苏曼妮知道没有活路了,她不能坐以待毙。
苏曼妮找到刘二母亲药老鼠的老鼠药放进了刘二家的水缸里。
刘二父亲和刘二喝了水七窍流血,苏曼妮扔下孩子趁着夜色往外逃跑。
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山路上奔跑了好几个小时,最后累瘫在了地上。
又困又累的苏曼妮在盘山公路上睡了一夜,次日早上起来又开始逃亡,逃亡了两天后,第三天清晨,又累又饿的苏曼妮看着空无人烟的荒郊野外心悲凉一片。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要如何才能走出这里?
就算是走出了这里,她杀了人,无论如何都会以命换命的,既然早晚都是一个死,还不如就此了断。
苏曼妮看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公路两旁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她抖抖索索的走到边上往下看了一眼就腿软瘫倒在了地上。
不敢往下跳,她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苏曼妮捧着头在路上哀嚎,正嚎叫着,一辆车停在了苏曼妮的旁边。